第102章 相思幾處愁(5)[第1頁/共3頁]
“那我去看看卷宗,看有冇有甚麼遺漏的疑點。”
“甚麼事兒是真的?”有人冇聽明白,詰問了一句。有人聽明白了,詭笑著悄悄拍了拍桌子,兩根手指一對,“龍陽之好啊!是不是,王哥?”
比起許陸他查案略遜,比起常青他門路不寬,可那是在府衙,出了府衙他也算有點本領。鏢局裡都是糙人,大字不識,王槐如何說也是當過公差的人,在府衙不顯,但放在這內裡已經算是斯文人了。鏢局店主對他挺正視,讓他做了管事,這幫兄弟對他也挺佩服。
王槐分開府衙的內幕曉得的人未幾,何況,就算曉得,實在這刑訊之事對外人來講也不叫事兒。官差不打人,那還叫官差?
“要搶頭功啊!線索我們都查清楚了,證據都列在那兒了,他屁嘛冇乾就等著最後問個供詞,這供詞讓我問去了他當然不樂意。”王槐忿忿地說道,又是一聲冷哼,“我也是傻,明曉得有蔣大人給他撐著腰,還跟他頂。可我就是氣不過!一幫捕快熬到死也不準能成了捕頭,他憑甚麼衣服一脫屁股一翹就壓在我們頭上!你們說是不是!”
真老練!此人怕是心頭全無煩惱吧,還真讓人戀慕……夏初想。
“這天然。說了會幫你又豈會食言。”蔣熙元把藥罐托在手裡道,“現在證據不是冇有,而是已經在手裡了。查清是甚麼毒,從那邊來的,再順藤摸瓜就是。”
“我冇有啊。”夏初狀似不明以是地說。
“為甚麼啊?”
王槐感覺如許的狀況還行,可鏢局管事比起府衙捕快畢竟低了不是一星半點兒。好好的差事冇了,明顯他又冇做錯甚麼!故而何時想起來心中都是憤懣難平,特彆是對夏初。
王槐轉著杯子,卻冇抬手,心機還在剛纔瞥見夏初和蔣熙元的那一眼上。
清秀這詞是好詞,但放到這會兒便有些意味深長了。
“對峙不動刑?”蔣熙元問她。
夏初毫不躊躇地點點頭:“大人不要強我所難。”
“說的是。”蔣熙元把藥罐子在手裡掂了一下,俄然神采一變,“糟!這是那罐秋梨膏!”
前腳進了酒樓,不遠處便有人從一個路邊攤上探出了頭,冷眼看著酒樓的門口,不屑地哼笑了一聲。
“你個賴貨!你當人家王哥跟你似的呢!”中間有人嗆了一句,又轉而舉起杯來對王槐笑道,“來來,王哥,喝酒喝酒,我敬您一杯。”
杜山看著他,感覺他眼裡冒著賊光,想到他曾經是府衙的人保不齊還真有體例,便舉了酒盅跟他一磕:“王管事,我杜山沒爹沒孃,媳婦也跟人跑了,我就好聽個戲,就喜好月老闆!這月老闆不能白死,您如果有轍就說,茲能給月老闆把仇報了,我乾甚麼都成!”
“可不就是嗎?”王槐又看著剛纔質疑他的人,問道,“如何著,老杜,感覺我是瞎扯嗎?”
“喲,這話說的,彆說西京了,全景國數疇昔估計也冇幾個不曉得的。”有人接住了話,又抬高了聲音問王槐,“哎,那傳言是不是真的?蔣大人跟……”他指了指天,把前麵的話隱了疇昔,但意義誰都明白。
就像她現在雖不以為湯寶昕是凶手,卻也不能放了他一樣,也是因為冇有能夠讓人佩服的證據。
中間那人說:“我見過,前些日子在泰廣樓門口,差點兒讓人踩扁了,有人跟拎小雞仔似的把他給拎出來。長得瘦巴巴的,倒是挺拔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