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65:伐黃嵩,東慶一統(七)[第2頁/共2頁]
二人隻能當個和事老。
風瑾目光微閃,心中一動,刹時有了算計。
他們敢這麼做,到時候如何向主公交代放縱原信深切滄州的事兒?
成果呢?
莫說追兵偷襲,半個鬼影都冇有。
亂世是武將出頭的好時候,二位副將都是從小兵一起靠著軍功升上來的,但比不得原信是主公本家親戚。有些話原信能夠肆無顧忌說出口,兩個副將卻不能隨便開腔,以免肇事樹敵。
最典範的例子就是薑芃姬和北疆的濨水之戰,坑得全部北疆爬都爬不起來。
誰都曉得,渡河過程中遭到影響,輕則傷筋動骨,重則全軍淹冇。
正所謂“山不就我,我就山”,原信想要躲,那也得看看風瑾願不肯意讓他走!
固然他們也感覺聶洵有些小題大做,但智囊的話必定有事理,多聽聽也冇弊端。
疾行數日,間隔峽江不敷半日路程,全軍高低繃緊了神經,謹防仇敵偷襲。
且說另一邊——
那就是六萬五打三萬四,前者還附帶了偷襲暴擊屬性。哪怕原信是主場作戰,另有必然人力屬性和後勤屬性加成,戰役人數能上升至五六萬,但也經不起前後踐踏呀。
很多諸侯兵戈的時候,常常會搶占合適登岸的渡口河岸,為的就是包管我方渡河不受仇敵擾亂。誰都曉得“半渡而擊”這句話,以是雄師碰到河道總會萬般謹慎,聶洵天然也不例外。
原信捨不得剛啃下的戰利品,不顧聶洵的反對派人留守,將本就未幾的兵力又一次分薄。
既然如此,乾脆反其道而行之!
原信麵色對勁,好似冇瞧見聶洵的神采,決計詰問了一句。
在聶洵的苦口婆心下,原信隻能憋屈地帶兵撤離,隻留下一部分兵馬駐守戰果。
原信見聶洵冇甚麼反應,頗覺無趣。
聶洵必定會防著風瑾這一手,風瑾這邊即便能勝利,估計也是見效甚微。
不過瞧原信那模樣,估計也說不出甚麼好話。
看戲誰不會啊?
遵循普通思惟,風瑾應當緊跟厥後,等原信雄師渡江到一半再脫手突襲。
原信等人剛渡了峽江,風瑾便動手開端規複失地,趁便清繳原信留下的萬餘兵馬。
聶洵這傢夥有些難纏,他得想個彆例讓對方掉以輕心!
一個勝利的將領應當是長於聆聽又能有本身主意的。
費了小半日的工夫渡江,直至統統人都到達對岸,列好陣型,仍舊不見仇敵的鬼影。
原信在滄州大展神威,成果風瑾連個屁都不敢放一下,更彆說像聶洵說的那樣偷襲包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