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86:伐黃嵩,東慶一統(二十八)[第2頁/共2頁]
二人被押了下去,他們這才如夢初醒,掙紮著向聶洵告饒,但願將功抵過。
人證物證俱在,他連為本身辯論的餘地都冇有。
黃嵩本就是多疑的人,原信之死看似死不足辜,但細心徹查,聶洵絕對會被思疑。
莫說他們,哪怕原信、副將甲和副將乙三人重生,當事人也說不出聶洵在背後做了甚麼。
典寅忍不住咋舌,“暗害主將……聶洵不怕黃嵩秋後算賬?”
如果薑芃姬哪天窮得養不起兵了,她說不定也會搞個“摸金校尉”,剝削死人去贍養人。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他雙目鋒利地望著副將甲。
典寅聽後打了個寒噤。
“武人殺人用無形之器,謀者殺人用無形之劍,聶洵是個謀者。”風瑾道,“正如主公曾說的,再精美的戰略一旦被人曉得,便落空了效力。同理,謀者的殺人手腕也不敷為外人道。”
聶洵聞言,麵色烏青。
風瑾道,“有動靜傳來,說是聶洵將妻女送至丸州嶽家。他現在孑然一身,赤腳不怕穿鞋,有甚麼可擔憂的?黃嵩找聶洵秋後算賬有個前提,他得贏了主公才行!瞧現在的局勢,典校尉感覺黃嵩贏麵大?與其說聶洵殺原信是為了報仇泄憤,倒不如說是為了孤注一擲,罷休一搏!隻是……不知黃嵩對不對得起聶洵這番苦心謀算……”
副將甲憋青了臉,半晌擠不出一個字。
“派人去給主公報喪,照實說來便可。”
虎帳裡頭也有潛法則,不然如何會有百姓公開裡罵兵卒是“軍匪”?
副將甲不吭聲,默許了聶洵的說法。
一番行動下來,民風寂然一新,勉強壓下暴躁的軍心。
如果聶洵鹵莽教唆副將行刺主將,那他正法副將的時候,不怕被副將臨死攀咬一口?
聶洵一向在養病,他當然“不成能曉得”副將甲做的事。
聶洵又接連脫手清除潛伏的隱患,出錯者施以重刑,有功者予以重賞,手腕迅若雷霆,儘能夠竄改原信留下來的壞賬,倒是讓人重新熟諳這位看似脾氣暖和有害的智囊——
死人不會吭氣,但是活人被欺負了,他們會憤懣!
隻可惜——
有知情者上前說瞭然事情的後果結果。
“智囊這話何意?”
典寅麵露不解之色,他也不是疇前的傻白甜了,他能聽出風瑾話中藏話。
何如感受不能作數,哪怕有人嘀咕,他們也不敢將這話說出來。
因為聶洵為此籌辦了好久,以是主將被人行刺,全軍不但冇有動亂,反而詭異地穩定很多。
典寅難為情地告饒道,“智囊莫要笑話末將了,這裡頭到底有甚麼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