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甚麼事?”她嚥下阿誰“屁”字,故作不在乎地超出他,趁他不重視俄然翻開他的衣袖,公然,手背乃至手臂的傷疤又減輕了一層,並且疤痕之間奇特的皸裂感她很熟諳。
盧曉麟嘿嘿一笑,把盒子收起來,“這就是磨練,現在我要歸去驗收服從了。”頓了頓,又道:“我承諾過你會送你一份特彆的禮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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