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艾葉花[第3頁/共3頁]

“噠噠噠噠”一隻五封怪用指甲撞擊著空中。另一隻一樣用指甲撞擊空中做出迴應。五封怪的交換聽上去很像是用摩爾斯暗碼，但是這類隻靠震驚認知天下的生物能夠瞭解指甲的撞擊聲。彷彿兩隻怪物籌議好了戰術，俄然分開了。

現在任秋玲麵對著的就是阿誰假裝成曾夢書的怪物了。怪物現在頭髮烏黑，滿臉皺紋，老氣橫秋。任秋玲與怪物麵麵相覷，兩人都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驚駭來。

任秋玲不曉得本身是如何走到屍身中間的，她站著，明顯不敢看卻又不得不看那張年青的臉，曾經多麼活力興旺的一張臉啊，現在卻一點活力也冇有了。臉上還保持著那種諷刺的淺笑，兩隻眼睛裡的神采卻已經渙散了。

燈一下亮了，曾夢書倒在地上，牆上濺滿了血點，像滿天的流星，一汪血流淌向洗手池下的汙水槽，像一朵美人蕉的花朵。

“趴到牆上！我真的會開牆，雙手趴到牆上！”任秋玲大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