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甘蔗林外[第4頁/共4頁]

劉戎震驚了，頭又漲又痛，大腦內一片空缺，耳朵裡明顯聽到了各種撕心裂肺地叫喚，卻都遠遠地，彷彿隔著玻璃罩子，獨一能清楚感遭到的，是本身沉重的心跳聲和越來越短促的呼吸。

“二……”女人們被淫笑的兵士們追逐著，又很快被抓住，衣裙被撕爛，口中不竭收回悲鳴。她們越是尖叫，男人們越是鎮靜，簇擁而至將衣不遮體的女人們往甘蔗林裡拖。

這是那裡？

統統的統統，是那麼近，又彷彿分外悠遠。

一名流兵抓住她的頭髮，將她從地上拖拽起來，又掐住她的脖子，單手便將她提離空中。劉戎頓感呼吸困難，麵前猩紅一片，眸子將近被擠爆出來。她雙手無認識地摳掰著壯漢鉗握她的手腕，指甲留下的抓痕，已經嵌入肉裡，但那壯漢涓滴不在乎這點疼痛，抓著她，就像拎著一隻待宰的羊羔。

“一……”甘蔗地旁的門路上，男人們在四周逃散。有的被箭射死，有的被騎馬而來的軍官一刀斃命。四周舞動的褐色軍旗上，鮮明印著一個‘程’字。

“三……”四周的地上除了燒壞的馬車行轅，就是血與屍身。血腥味和屍身燒焦的氣味以及濃煙，臨時禁止了兵士朝這邊來的腳步。劉戎嚴峻得背脊直冒盜汗，滿身的肌肉都止不住痙攣，雙手的顫抖如何也停不下來，一顆心更是提在嗓子眼擂鼓造反。

――動啊！！！

“五十兩！”

劉戎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