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再來看你[第1頁/共3頁]
上官曦將營帳的簾子翻開一條縫,然後指著內裡一個女子的身影道,“就是阿誰穿戴紫色衣服的女子,皇上,你有冇有覺的她很都雅,如果她眉間冇有玄色的話!”
上官曦‘哦’了一聲,正想著用不消留在這裡持續陪玉蟬的時候,王公公倉促忙忙的走出去,“娘娘,皇上要去秋獵,馬車正在內裡等著你!”
“冷公子之前確切喜好你,可你喜好的倒是朕,現在若不是你失憶,定不會和他有任何乾係的,朕冇有殺他,已是看在他曾經幫過朕的份上!”
“皇上,我剛纔瞥見了一件怪事!”
“她是著了風寒,太醫已經給她開了藥,不消幾日就會好的!”
不知為甚麼,她有一種被人捉姦在床的感受,可明顯她感覺冷逸纔是她的夫婿,不是嗎?
朦昏黃朧中,彷彿有人幫她脫了衣服,又給她蓋好了雲被。
“皇上,你去秋獵帶我乾嗎?”上官曦一邊吃著馬車上的糕點,一邊問道。
“莫非曦兒喜好待在宮中?”夜子寒閒閒問道。
上官曦皺了皺眉毛,實在想不通阿誰女子的額頭上為甚麼會和旁人分歧。
回到鳳儀宮時天已經黑了,上官曦偷偷的瞄著夜子寒看起來閒閒的麵孔,正籌辦解釋解釋,就瞥見夜子寒漫不經心的給本身倒了一杯茶,悠悠道,“貴妃本日實在閒了些!”
夜子寒話音一落,玉蟬嚇的趕緊跪下道,“皇上,是奴婢不好,是奴婢帶著娘娘去南花圃看秋菊的,皇上要罰就罰奴婢吧!”
“可你是朕的貴妃,那冷逸隻是乘人之危罷了!”
夜子寒皺了皺眉毛,玄色,那是必死的征象。
上官曦訕訕一笑道,“皇上!”
夜子寒則在馬車外站著,現在的他還穿戴早上那件白衫,白衫內裡又罩了一層金黃色的紗衣,襯的他本來清俊的麵孔又多了一些貴氣,模糊有種貴不成言的感受。
夢裡,上官曦又夢見了阿誰白衣男人,夢見他無聲無息的躺在一張床上,在他的四周,掛滿了白綾,她乃至瞥見很多人都低低的抽泣著,場麵說不出的悲慼,就連窗外也哩哩啦啦的下著細雨。
“玉蟬昨夜生了病,現在正在房中歇息!”夜子寒翻開幔帳,將一身衣服放在上官曦中間說道。
玉蟬笑了笑,輕聲道,“奴婢已經好多了,太醫也給奴婢開了藥,蜜斯不必擔憂!”
上官曦固然記不得她和玉蟬之前的情分,可一想到玉蟬是被本身拖累了,內心不免有些愁悶。
上官曦點了點頭,“嗯,玄色!”
“喂!我們不就是去看看冷公子,你乾嗎……”
“蜜斯快去吧!不要讓皇上等急了!”玉蟬一聽,倉猝催促上官曦道。
夜子寒冇有說話,攜著上官曦漸漸的朝著不遠處的營帳走去,俄然,上官曦瞥見人群中有一個女子的額頭上有抹濃厚的玄色,那女子十四五歲,長的甚是都雅,一雙亮晶晶的大眼睛下是兩個淺淺的酒渦,瞥見上官曦看她,那女子微微一笑,頓時百花失容。
夜子寒也不客氣,坐在冷逸和上官曦中間,漫不經心道,“朕傳聞冷公子棋藝了得,可願陪朕下一盤。“
這秋獵但是打獵的意義,莫非皇上覺得她如許一個將近分娩的婦人能打獵?
直到用了晚膳,玉蟬也冇有返來,上官曦等著等著就倚在床上睡著了,
夜子寒神采微微一沉,“你是說那女子的額頭上有抹玄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