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六十九章 才子佳人[第2頁/共3頁]
我拜見了他,先將公子已經洗心革麵的事說了一番,然後說出公子求婚,如何至誠,如何敬慕。徐大人見我此番話說得入情,俄然笑道:‘很好,你家公子能改過前非,不枉我當日一片深意,能夠把侄女許配給他了。’
“能夠。”曹鼐極其自傲的接過扇子,展開一看,是屋裡站著一名美人,伸手在窗外摘花,不假思考的道:“月眉雲鬢束輕綃,彷彿臨窗見半腰;若個丹青何吝筆,最風騷處未見描。”
曹鼐見狀問道:“莫非不通?”
徐湘月嗤笑道:“你此人好大的妄念,你口中的才子擇婿,第一要才學出眾。第二要門楣宦族,第三要人物風騷,而你不奉侍母親,不告賣身為奴。即便有才子,焉肯配你?”
唸了一遍詩,她起家走出來,對翹首以待的曹鼐說道:“這第三首,不該寫在上邊。”
誰知淰兒不給他機遇,一下子閃進了角門,並且把門給緊緊關上了。
如袁家如許的傳統人家,已然十七歲的愛姐無疑有些春秋偏大了,同齡鄰居家的女孩都已出嫁,目睹父母一味擔擱,早就不耐煩了,經常在父母麵前使性子。
郝炎說道:“無需占卜,我喜好徐家蜜斯,儘管挑選穀旦送去聘禮,直接娶回家就是了。”
淰兒張大了嘴,驚呼道:“本來你彆有所圖,好大的膽量,來人啊!”
曹鼐不慌不忙的答道:“陌上彈箏,羅敷自有夫也;卻金桑下,秋胡不認妻也;那許婦之乏容,是許允之見,如合巹以後,自悔不得;諸葛醜婦,是黃承彥備了妝資,奉上門來,安可不受?閔王後宮數千,車載宿瘤者,盜名也;劉廷式娶瞽女,是父聘於未瞽之前,焉敢背命?今曹某並未有聘,焉得不擇乎。”
淰兒直接走進了內室,對正在看書的徐湘月說道:“奶奶差徐新送花來,人在外頭。”
郝炎聽了大喜,趕緊問道:“徐家承諾了?哎呦你快說,你此人慣會刁難人,甚麼事也不肯痛快說出來,明知我望眼欲穿呢。”
不管如何,曹鼐已經給她留下了深切印象,男女之間同性相吸,隻差那麼一點點的機遇了。
這邊徐湘月對淰兒說道:“如果之前,我會恭喜你好造化,此人風騷雋逸,才調不俗,嫁給如許的人,你平生受用了,我娘真好眼力。可他清楚是個情種,見一個愛一個的性子,隻要你不在乎他到處包涵。”
曹鼐捧著一籃子玫瑰花,亦步亦趨的跟著淰兒,籌辦趁機混入內宅,好見到那魂牽夢繞之人。```
若不是幫閒都和袁空通同好了,非得有人提示他,以徐家的家世,豈能由著你隨便自作主張?你說甚麼日子娶媳婦,就甚麼日子娶媳婦?哪有這麼失禮的,起碼先派人去籌議吧?
再說袁空,他的閨女乳名叫**姐,即愛如珍寶的意義,打小長得唇紅齒白,娟秀敬愛,並且也自幼伶牙俐齒。
這下好了,袁空跑到了郝家,笑嘻嘻的說道:“我就說胡知府是個兩麵光鮮,賣了情麵就走的主兒,虧了我有先見之明,不然一段良緣就要劈麵錯過了。”
“誰要你的花?”淰兒撇了撇嘴,有些不歡暢了,接過花籃回身就走,曹鼐也就跟著出來了。”
“不可。”徐湘月轉過身去,“到書房寫,寫完了我叫采綠來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