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冬吟白雪詩[第1頁/共4頁]
看著青霜悶悶不樂的模樣,徐灝感慨的道:“人生最好,一無所知;如有知識,便是大癡。”
沐青霜苦思道:“這結局倒不輕易,要結得通篇纔好呢,可惜我姐不在這兒。
李芳笑道:“走,徐家怒斥後輩關我們屁事?”
徐灝說道:“不大明白,罰酒一杯。”氣得徐綠哥不情不肯的自飲一杯。
水榭的寢室是一張紫檀木的涼榻,掛著水紋的紗帳子,兩邊飄著錦帶,錦帶上繫著紫蕭。
徐翠桃在樓上讚道:“吹笙引鳳鴛鴦樓,翩然騎鶴下相語。”
正在這時,拜師學藝的沐青霜冒出了來,叫道:“我來接。”她滿腦筋的詩詞,順口說道:“廣寒曾入霓裳夢,西山日落海生波。此時我醉群花釀,欲托微波轉難過。”
說了半天,最後徐妙錦以一句願祝人天莫分離,好把名花下玉京籌辦掃尾了。
李芳等外姓半子冷眼旁觀,劉智悄聲道:“徐汶莫非是轉了性子?這是籌算重新做人?”
徐灝老臉一紅,說實話這半天就憋出了這一句來,他本來就不善於作詩,何況是此種閨閣的富麗氣勢。
是以徐灝說道:“我們做一個女兒怕,女兒喜的酒令,也要壓韻,如何?”
其她人也都在苦思,都想來一句最完美的結局。徐灝見狀不屑的道:“有甚麼難的?共依紅牆看北鬥,如何?”
徐翠柳聞言昂首指著兩邊的丫環們,說道:“擺佈侍女皆傾城,司書天上頭銜重;謫居亦在瑤華洞,巫峽羞為神女雲。”
徐翠桃氣道:“誰讓你不好生讀書,那你說一個好了。”
徐妙錦捧腹道:“確切是結得有力,大抵你就等著最後了吧。”
李茂卻執意要留下,李芳調侃道:“隨你!此後有事彆來求我。去求你半個嶽丈吧。”
徐慶堂立時大為欣喜。有預感徐汶和徐淞一樣蕩子轉頭金不換,歎道:“正該如此。舊事就不說了,等返來後為叔親身給你挑一門知書達理的媳婦。”
袁氏撲哧一笑,徐淞恍然道:“本來是怕落紅的痛,我懂了。”
“另有杭州的梧仙子劉秋痕,年十八歲,其人秋波流意,弱態生姿,善崑曲,尤喜宛轉淒楚之音。人稱酒酣耳熱笑語雜遝之際,聽梧仙奏上一曲,瞬息間會令人悄悄。
徐淞叫道:“花燭是最可喜的,如何能怕呢?不通不通。”
徐慶堂也很活力,侄子一堆堆,侄孫一群群,加在一起也有三四十人了,本來為此非常歡暢。鳳陽徐家這一支,到了本技藝上已經從徐達這邊的族譜上杠上著花,分為了魏國公和英國公兩支,再不必被人指著說這是徐老國公家的後輩,
綠哥第一個說道:“這有何難,女兒怕,出錯忽墜鞦韆架,女兒喜,菱花晨對看梳洗。”
徐灝大笑道:“仇家!想你出身優勝,又何必和人家薄命女子爭鋒呢?”
本身這一支著花散葉,前來投奔收錄的族人已經超越了那邊,不求彆的,隻但願他們能讀書有成,燦爛門楣!現在倒好,一個個都成了甚麼模樣?難怪兒子向來不體貼兄弟侄兒們的學業,敢情一早就曉得都是些扶不起來的阿鬥。
徐灝笑了笑冇說話,大師轉過東廊,一艘畫舫橫在岸邊,船艙正麵掛著一張新橫額,寫著“不繫舟”三個字,春聯一副:由來碧落銀河邊;隻在蘆花淺水邊。
徐慶堂感覺有理,就說道:“那你們倆選幾個年紀大一些的留下,其他都得去,誰不去就分開徐家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