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禍不單行[第2頁/共4頁]
究竟是如何辦,你倒是說呀!到底大姐內心是如何個主張呢?莫非我贍養女兒就應當湊趣親家,強求著做親嗎?”
常鳳蝶哭得太狠身子骨有些受不住了,掙紮著攙扶聶芝蘭來到東院,實在冇精力和母親說話,遂躺在本身屋裡昏黃睡著了。
世人見他年紀不大,如此聰明沉穩實屬不易,隻可惜幼年漂亮,父母雙亡,不幸可歎。
這一幕徐灝之前見過,當日徐翠雲從宮裡接回家後,就是這般的神態不清,又鬨又叫又哭又笑的整整一個多月,要說人過於聰明也不是甚麼功德,碰到事常常比凡人更往內心去。
徐灝站在遠處旁觀,就見聶玉吉給亡父祭奠了酒水,對一乾親朋伏在地上拜謝。
梁媽嚇了一跳,苦笑道:“我的女人,如何迷含混糊的?連我也不熟諳了?”
徐灝做完分內之事站在遠處,再想幫甚麼忙無疑有些過了,瞧著聶玉吉跪在靈前,德舅爺和常斌兄弟倆並聶玉芝的丈夫等男人在棚裡籌措。
即便徐灝早已見慣了生存亡死,現在也不由非常難過,長歎一聲回身走了出去。
聶玉吉一麵稱謝,一麵搖手連說不餓,德舅爺邊勸他用飯邊說道:“方纔陰陽先生未開告榜,說未天日乾有些不好,最多能擔擱七天。若等著一同出殯,不但詐屍還得鬨火漆。
可惜徐灝身邊冇有得力幫手,顧得了這頭顧不了那頭,門口又傳來了呼喊聲,轉運的壽材已經到了,鬨得院裡院外馬仰人翻。
聶夫人見諸事都有了眉目,想起mm來,不免和聶老爺的從妹聶芝蘭哭了一回。聶芝蘭為人刻薄,以姐妹情重安慰了下,又叫鳳蝶帶她去安撫常氏。
德舅爺說道:“貧民不成富葬,街坊鄰居誰也不會笑話,隻要你心中要強,那就是貢獻父母了。”
世人看著聶玉吉臉上現出不滿的色彩,一起勸道:“就這麼辦吧,夏公子和大舅爺說的都是真相,出殯以後我們把統統事情全都圓上臉,這麼多親戚一個很多,親族敦睦同心,比甚麼麵子都好。再說你父母病故,躺下冇有揹著債,你們兄妹還得燒錢化紙,何必爭強要勝呢?你把家業都花光了,靠著乞討度日,誰不笑話?”
德舅爺拉起聶玉吉,問道:“你孃的衣裳放在那裡?將近人去取來,再遲一刻就穿不上了。”
這時梁媽衝了出去叫道:“我們太太抽起肝病來了,請兩位姨太太從速去瞧瞧吧。”
聶玉吉頓足道:“姐姐疼我的心,我全數曉得,隻現在發喪期近,我見阿姨整日裡發證,你要再急壞了,叫我對著誰過日子呀?”
眾家親朋聞聲哭聲紛繁趕了過來。徐灝皺眉出來對瘋了似的聶玉吉喝道:“節哀儘孝,為人子隻要生儘其心,死儘其體也就是了,莫非不葬父母,兒子臨時哭死就算孝子了麼?”
聶玉吉哭道:“父母冇了,再冇人疼顧孩兒了,嗚嗚!”
二人麵如土色,倉猝去西院送信,徐灝搶先一步進了屋裡,探手摸著聶夫人的經脈,發覺四肢冰冷,冇了氣味。
德舅爺忍淚扶起了他,說道:“你這兩件大事,我是必然會幫到底的,你先歸去歇息下,我帶你常祿哥哥瞧棺材。家裡瑣事就拜托夏兄弟摒擋了。”
梁媽忙過來女人女人的喚了數遍,鳳蝶先是點頭承諾,俄然又冒死爬起來,問道:“你姓甚麼?你到我家裡挑甚麼是非來了?我和他關你甚麼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