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六十三章 針鋒相對[第2頁/共3頁]
常言道大凡禿子十個有九個是黃懨懨的頭皮色,削髮人是另一回事,試想烏黑的麵龐,焦黃帶著青黑傷疤的頭皮,多麼嚇人?身上穿戴女人的衣裙,頭上一根毛髮全無,乍一眼絕對是個怪物。
兩家的親戚都看呆了,即便是潘家遠親也全不曉得此節,一個個都傻眼了。
連兒娘做夢也想不到,這竟是她的兒媳婦,題目新房冇能夠有她人呀!忙細心一瞧,可不是壽姐嘛,哎呦聲問道:“你這殺頭的混小子,多數是瘋了,媳婦才娶幾天就鬥起口來,被旁人聽到非笑話咱家不成。哎呀我的親孃,究竟是如何了?壽姐如何就變成這副尊像來了?”
驚呆的連兒回過神來,狠狠看了眼老婆光溜溜的腦袋瓜子,氣得七竅生煙,把包頭狠狠往地上一扔。抬頭四仰八叉的倒在炕上,嘲笑道:“老子這是在做夢吧?竟娶返來個禿驢。笑話!尼姑子如何跑到我家了,都禿成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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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夥昂首就見壽姐光著禿頂在那邊亂跳漫罵,然後就哭了,佳耦倆隻感覺麵前一黑,心中暗恨,你這個丫頭真不是人,與丈夫置氣也不能把包頭拋棄啊,莫非是氣癡了?連本身平生最忌諱的事也不顧了,怎該如何是好?
就見她現在臨危穩定,麵帶嘲笑,緩緩發話道:“我當甚麼天大的事兒呢,要你們小兩口這般冒死。本來為了這個,連兒,此乃你命裡所招,合該娶個禿老婆,你隻好怨命吧。就是你們倆調皮,她也不會長出頭髮來,你爹當年親身定的婚事,咱家無話可說。
壽姐瞥了丈夫一眼,臉上似笑非笑的冇說話。
額頭上的汗滴滾滾而下,壽姐大口大口的喝水,不斷的給本身扇風。
當下長話短說,把委曲根由說了一遍,不免把錯誤都推到老婆身上。
潘老丈佳耦向來感覺愧對閨女,凡事謙讓,是以壽姐不免嬌縱幾分,脾氣不太好。
壽姐忙說道:“不可,我自幼得了頭風病,一受風就要發作。即便六月隆冬,我還紮紗包頭過夏呢。”
外頭大師夥都在閒談,吃了一整天早吃飽了,聊些家長裡短和本日見聞。俄然聞聲房內一對新人大聲辯論,連兒娘大為驚奇,忙起家跑了過來,潘家人見狀也紛繁跟著。
連兒娘第一個進了房,剛要開口詰責兒子為何欺負媳婦呢,竟一眼瞥見兒子劈麵站著個不像尼姑,又不像媳婦,歸正僧不僧俗不俗的女人,在那邊跳著腳對罵,非常嚇了一跳。
親家母,不是我說你,諾大年紀說話也不公道,一味庇護你的兒子。我閨女不過少了頭髮,可也是我十月懷胎,三年乳哺養大了,親戚們都在這裡,來評一評到底誰是誰非?親家母還口口聲聲說不欺人呢,清楚欺足了我潘家。”
潘老丈佳耦表情天然萬分龐大,耳聽親家母這一通不生不熟的話,看似公允實則句句都怪本身的閨女不好。
連兒望著他娘頓腳道:“娘啊,她若穩定成這副德行,也不致調皮了。”
但是你壽姐既有此等弊端,本該讓丈夫一句,方是做老婆的事理。天底下的男人冇有不喜好討個斑斕老婆的,難不成另有人喜好禿子?如何能開口即理直氣壯的說把我休掉?像小我話嘛?一個月的媳婦即如此潑悍,若年深月久,還不得做了我家的祖宗?當時,連兒更加一口大氣也不敢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