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傷冇好全之前,就在這裡待著[第1頁/共2頁]
那場廝殺耗儘了花悅容統統的體力和精力,她沉在睡夢裡,不曉得本身如何回的宮,更不曉得燕雲恒替她擦試身子上藥,她在一個接一個的夢裡馳驅,大開了眼界。
她的嗓音帶著未睡醒的慵懶,燕雲恒的心軟塌了一角,柔情密意的應了一聲,“誒。”
緒洋老臉一紅,曉得本身想岔了,冷靜的退開去。
“如何是你?”花悅容眉頭揪了揪,“明顯是薑姐姐上的藥。”
“你那裡都不準去,”燕雲恒在被子底下摸到她的手,十指相扣,“傷冇好全之前,就在這裡待著。”
一個太子中毒案,查來查去,查到了一年前,扯出藤蔓摸瓜,藤上的瓜卻彷彿越來越多了……
他哈哈大笑,滑下來與她並肩躺著,吻她鼻尖。
她在底下掐他一下,“又誆我,上回嬤嬤來,說了男女之事,覺得我是傻子麼,睡一起就能生娃娃?”
燕雲恒笑得戲謔,“那有甚麼,多遲早的事……哎,你,”調笑成了惶恐,“你乾甚麼?”
守在門口的緒洋約莫聽到了動靜,隔一會子便報一次時候,他曉得這是端方,為製止天子縱慾,房事也得規定時候,免得掏空了身子。但緒洋曲解了,他們甚麼都冇做,花悅容一身的傷,他便是有阿誰心,也不敢冒昧。更何況,貳心無波瀾,有的隻是後怕和心疼。
花悅容揉了揉眼睛,“我如何睡在這裡了?”
花悅容問,“我這算侍寢了麼?”
“疼就彆動。”燕雲恒把她的手捉回被子裡,連人帶被抱著,“你受了傷,但是不要緊,我替你上了藥……”
“她是給你上了藥,”燕雲恒道,“那麼大的雨,你渾身濕透了,身上又臟,她臨時給你止了血,但傷口還是要清理,不然會傳染。回到宮裡,我替你擦拭潔淨了,重新上了藥。”
花悅容不但不害臊,還理直氣壯,“兩情相悅,肌膚之親,不是很普通麼。”
他的手指在花悅容的臉上來回撫著,順著鼻梁到了鼻尖,悄悄颳了一下,花悅容眼睫顫栗,緩緩翻開眼皮,茫然的看著他,“臨淵。”
“記得,”花悅容把胳膊從被子裡拿出來,扯到傷口,噝了一聲,“在郊野廝殺了一場,在夢裡又廝殺一晚,我哪哪都疼。”
“你看了我,我也要看你。”
“昨日的事,還記得麼?”燕雲恒問,“你在郊野遇襲受傷了。”
這話燕雲恒冇法辯駁,哄道,“等你傷好了再看,我又不會跑。”
那是個看不清臉孔的男人,身材高大,臉卻總隱在黑暗中,隻要那雙眼睛閃著幽光,像一頭孤狼。
那隻做亂的小手還在他肚皮上摸,東一下,西一下,冇有章法。燕雲恒無聲曬笑,任她胡作非為,也是奇特,常日伶仃在一起,他總要起邪火,現在睡在一塊,被她各式撩拔,他卻心如止水。
緒洋還在失職的報時,“陛下,醜時三刻了。”
他叫了幾次,都冇能把她從夢中喚醒,隻好生生受著。
“洗甚麼?”他冇好氣道,“皇貴妃一身的傷,朕就這麼饑不成耐?”
花悅容斜眼睨他,“你替我擦試身子,豈不是把我都看光了?”
再睜眼,腳下的黃沙不見了,彷彿登上了雲梯,風很大,吹得她睜不開眼,他攬緊了她,叮囑她坐穩,她才發明他們的坐騎是一條龍。
她趴在他背上睡著了,他像一匹沉默的馬,馱著她在月光下走了好久。
燕雲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