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2真正心悅的，卻是有緣無份[第2頁/共2頁]

“我哪有阿誰本領。”

“可國師那人有古怪，萬一他也給你下毒呢？”

燕雲晟看著那道門緩緩關上，纖細的背影被隔在門外，他曉得，本身再也見不到薑雲裳了。他這平生，經曆過的女人很多，可真正心悅的，倒是有緣無份……

燕雲晟吞下藥丸，說，“冇有存亡湯，這藥吞下去也冇用。”

屋裡冇有聲音，沈初葶等了一會兒，又開口，“殿下……”

“好多了，”燕雲晟低頭，用手蹭了蹭肚子上的傷口，“有點癢。”

薑雲裳逗他，“也不問是甚麼就吃，萬一是毒藥呢？”

“不是，跟國師冇乾係，”薑雲裳警告他，“今後不要再去找國師，他能毒你一次，也能毒你兩次，而我隻能救你一次。”

薑雲裳重新措置傷口，“服了藥，傷口會快速癒合，不會再被血衝開了，你身材裡的毒也很快會斷根掉。”

薑雲裳把包紮的布條扯開，那處傷口已經不流血了，正在以肉眼可見的速率癒合。

“存亡湯。”

燕雲晟咂巴嘴，感受嘴裡還留有存亡湯的味道，芳香濃稠，另有點甜。

燕雲晟有些不信賴，“這麼說，我不會死了？”

薑雲裳規複了常日的冷僻，“我救你隻為還情麵，現下，我們是真的兩不相欠了。旁的事，與你無關。”

“我曉得的，”燕雲晟點了點頭，遲疑了一下，道，“有件事要奉告你，廣平帝冇死，他帶步隊打返來了，就在上都城外。”

固然故意機籌辦，固然猜到了一知半解，但最後一點信心也被擊散，說不難受是假的。

他靠著牆往上挪了挪，坐直了些，說，“死過一次的人，冇有野心，隻想好好活著。”

——

他是個怪物，不配獲得母妃的愛，更不配做她的父親。

燕雲晟看著她，不斷念又道，“雲裳，國師不是好人，你彆跟著他了，趁現在局麵很亂，我們分開這裡，找個冇人熟諳的處所，重新開端餬口不好麼？”

燕雲晟目不轉睛看著她，“你讓我吃，我就吃。”喘了口氣又道，“再說，已經中了青玉散，多中一種毒又何妨。”

“你到是想得開。”

“不要出去，我躺下了，有事明日再說。”

她抹了下眼角，暴露一個淺笑，嗯，彷彿冇有想像中的難受。

薑雲裳笑了一下，“感受如何樣？”

他還是人麼？如何能夠對愛他的女人，對親生的孩子做這類事？如何可覺得了一己私慾，弄得一個國度民不聊生？

“你方纔不是吃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