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奇怪的病人[第2頁/共3頁]
馬臉男人正要發作,想必麻子臉還抱著讓蕭一帆持續為他診治的最後一絲但願,故而朝馬臉男人擺擺手,“兄弟,我們也不急在這一時半會兒,且聽聽這小子另有何話要說”。
麻子臉聞言感覺此話不假,肝火遂不打一處來,他一拍桌案,怒道“你小子是不是活膩歪了,麻雞的,連我們哥倆你也敢騙,你也不四周探聽探聽,我們是誰?”。
跟爺爺學了那麼多年的中醫,又在醫學院就讀了五年,即便本身冇甚麼臨床經曆,可從醫學實際上來講,也冇傳聞過有如許的舌苔。
“吃了甚麼東西?”麻子臉簡樸回想了一下,然後道“老子在路上隻是喝了點燒酒,也冇彆的呀?”。
“我為甚麼要胡說?這位馬老兄,依我看,你還是實話實說了吧”蕭一帆進一步激將道。
伸出舌頭,蕭一帆看了看麻子臉的舌苔,不由得滿身悄悄一顫,正凡人的舌苔普通為鮮紅色,苔質略白,而麵前這位仁兄的舌苔竟然呈青灰色,通例來講,連死人都不成能有的舌苔呀?
“這……”馬臉男人臉上頓顯難堪之色,結巴道“老牛,你……你聽我說,實在,我冇想騙你,我們兄弟倆此次走的急,你我二人身上的錢隻夠打酒的,阿誰餡餅是我跟……跟人家討要的,我又不美意義跟你說這事,以是才……”。
“你小子倒是會使喚人,你為甚麼不去?”。
中醫講究的是望聞問切,既然切不到脈搏,那也就隻好通過四診當中的彆的三診為其診斷了。
支走了馬臉男人,蕭一帆磨磨蹭蹭的翻開鍼灸包,你還彆說,內裡還真有幾枚鏽跡斑斑的鍼灸針,在蠟燭的火焰上烤了烤,人體哪些穴位能夠止痛,對蕭一帆來講還是再清楚不過,在足三裡、內關、和穀等處取了穴,然後開端為麻子臉停止鍼灸。
“老馬,看來這位小兄弟還真冇扯謊話,你我這麼多年的兄弟,即便你偷吃了點東西,本來不算甚麼,可你為甚麼要騙我?你如許做,夠朋友嗎?”麻子臉嘿嘿嘲笑。
“這位老邁,請你伸出你的舌頭,讓我看看你的舌苔”蕭一帆道。
“老馬,你急甚麼,你就讓他把話說完,莫非還怕他跑了不成?”蕭一帆的話,使得麻子臉有些半信半疑,心道,之前和老馬出來,半路上喝酒的時候確切冇有乾喝的先例,莫非他跟我藏了心眼不成?
“麻雞的,我兄弟疼成如許,你還不快點找來解藥?”馬臉男人偷吃了餡餅,總感受對麻子臉有點理虧,故而再次朝蕭一帆發橫道。
馬臉男人忍著氣,指著蕭一帆道“你小子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位老邁,你之前是不是吃了甚麼東西?”憋的蕭一帆實在是不曉得該如何辦了,隻好摸索的停止問診。
蕭一帆心道,你是不是真的中了毒,我還不敢肯定,至於吃了餡餅為甚麼能消弭酒毒,你問我,我問誰去呀?
蕭一帆說完,這兩個傢夥半信半疑的相互對視一眼,既不敢全信,又不敢一點不信,剛纔因為爭論,情感轉移,略略減緩了一下疼痛,麻子臉俄然間感受腹痛又減輕起來。
“這位老邁,你剛纔也說喝了酒,那麼我問你,你除了喝酒,還吃了甚麼東西冇有?”蕭一帆看著馬臉男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