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5章 護女心切[第2頁/共2頁]

馮跋出身武將，固然技藝高強，卻一時也靠近不了掬煙。幾個回合下來，隻能眼含幽怨，無法地看著她。

王掬煙跪下存候，稟道：“臣妾是為小女綺雲的事情而來，請陛下收回旨意。”

“人仁慈，就不會是紅顏禍水了麼？人的運氣不會因為是否仁慈而能竄改的。掬煙，你也很仁慈，但你就是一個紅顏禍水！”馮跋嘲笑一聲，咬著牙說道。

掬煙大驚失容道：“陛下，不成。”

掬煙言辭誠心答道：“請陛下收回成命，不要讓小女遠嫁柔然。柔然遠隔千裡，那單於大檀殘暴粗鄙，其春秋能夠做綺雲的父親，如何能夠做綺雲的夫婿呢？”

綺雲聞言，身子搖搖欲墜，似把持不住，被墨川一把拽住胳膊，表示她不得擅動。

綺雲聽到此處，腦中早已嗡嗡作響。見掬煙沉默不語，隻聽得馮跋聲音轉柔，直問她：“如果不是這道聖旨，王妃你會吃緊忙忙地進宮來見我嗎？等了一個下午，也對峙要見到我，是不是？”

綺雲見母親為本身在天子麵前據理力圖，心下痠痛，眼淚早已奪眶而出。

掬煙神情按捺不住地轉為悲慼，聲音微微有些顫栗，“陛下後代浩繁，樂浪隻是陛下的一個最不喜好的公主。而中山王和臣妾隻要綺雲一個女兒，中山王定然不捨。何況，綺雲八歲起就送於建康，交友劉裕。此次，關中戰亂，綺雲救了劉家二公子劉義真，她的任務已然完成，為甚麼還要讓她遠去柔然和親？”

“掬煙，我並非不讓你日子不平穩。這道旨意，隻是拿你女兒的幸運，換你常常來見見我罷了。你若承諾，我們隻是還像之前那樣，你常常入宮來陪我說說話，讓我不時見到你，可好？”馮跋滿眼都是期盼，說著情不自禁伸開雙臂來抱掬煙。

“掬煙，之前，你常常來宮裡探視，乃至陪我說說話、批奏摺。但是，為何現在一次都不進宮來？我要見你一麵，多麼艱钜。如果你敬愛綺雲，那朕可覺得你收回旨意，但你還是像之前一樣，常常進宮伴隨於我擺佈。掬煙，好不好？”說話間，馮跋的神采和順得似排泄水來，言語似有要求之意。

馮跋不睬掬煙的解釋，麵色痛苦，壓抑著的情感彷彿瞬息間要發作出來，“掬煙，當年我們馮氏兄弟起兵之前，在居燕山出亡。明顯是我先碰到你的，為甚麼最後你卻嫁給了他？自我和你錯過，你和四弟結婚，伉儷情深，多少人戀慕。但在統統的人中，最戀慕他的人，是我！”

馮跋靠在椅背上，慵懶地問道：“朕每日發那麼多道聖旨，不知王妃說的是哪一道？”

掬煙神采凜然，不卑不亢地答道：“綺雲是我的掌上明珠。和親一事乾係綺雲的畢生，臣妾天然對陛下是非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