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人性本善－3[第2頁/共4頁]

有為一肚子悶氣，也不管兩旁人群如何在指手畫腳，大步分開了擁堵的街口。

聽到這裡丘胤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有為瞪了他一眼，道：“有甚麼好笑的？我可不像你，偷搶樣樣精通。”

“誰要你在這裡矯飾？”女人雙目閃閃。這時有為才發明那女人身材秀挺，目透精光，說話氣味樸素，清楚工夫不錯，本身豈不是在多事。

那天氣候不錯，有為做了一天的買賣，分開城隍廟，就近在路口找了一家小麪館，要了一大碗素麵，風捲殘雲般地一掃而空，感覺不敷，又叫了一碗，才慢條斯理地吃起來。店小二在一旁看著，心想這不知從那裡來的窮羽士是不是幾天冇用飯了。有為飽餐一頓，舒暢很多，放下筷子，付了帳，剛想多坐一會兒消消食，俄然聞聲不遠處鬨鬨嚷嚷的，轉頭一看，頓時坐不住了，提起竹竿走了疇昔。

阿誰小子來勁了，拉起袖子，摩摩拳頭，對有為說：“那好啊，有種的上！誰怕誰啊？”說罷掄起拳頭，朝有為臉上打來。

吃完早點已經快中午了，有為在院子裡習了一套掌法，正焦急著丘胤明甚麼時候返來，這時聞聲柴班的聲音：“大人你明天真早。”

“你甚麼人？”三人中一個較為年長的斜著眼看著有為。有為的聲音實在恐嚇了他們，但當三人轉頭瞥見，本來是個衣衫粗陋，拄著根瘦竹杆，黑黑的窮羽士，便又一下子神情起來。

女人未作任何神采，悄悄嘀咕了一句：“甚麼南海全真道。”一甩袖子走了。

次日有為醒來時已是日上三竿，看來明天夜裡喝多了。穿戴整齊開門出來，晴空無雲，陽光光輝。有為伸了個懶腰，一轉臉瞥見柴管家笑盈盈的站在一邊，對有為點頭道：“上官公子早。”有為行禮道：“丘胤明呢？”“大人一早上早朝，剛返來用過早點，現在到衙門去了。公子安息的可好？”有為道：“很好。呃……”看著柴管家畢恭畢敬的模樣，有為一時裡不曉得說甚麼好。柴班道：“公子請在此稍侯，頓時給你籌辦熱水。”柴管家說完當即傳令仆人，又對有為道：“大人明天叮嚀的衣服已經送來了，公子可要過目？”有為點頭。柴管家立馬親身快步向前堂走去。有為退回房間裡，坐在床上想道：這類日子還真是過不慣呢。

這時俄然傳來“梆——梆——梆–——哐——”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彷彿已經四更天了。有為急了，找了這半天連一個銅板都冇瞥見。轉而俄然想起了小書房中上了鎖的抽屜，眼看時候未幾，決定再去試一試。蹲在抽屜前，有為遲疑了半響，一咬牙，右手運服從力一扭，鎖“啪”的一下斷了。有為頭上冒著盜汗，心下唸叨著千萬不要有人聞聲，漸漸拉開抽屜，伸手出來一摸，總算工夫不負故意人，有為摸到了幾個又大又硬非金即銀的東西，從速塞進懷裡，看也不看，飛身出門越牆而逃。逃了好遠纔將“贓物”翻出來過目。這一看有為大喊被騙：那幾個錁子中隻要一個最小的是一錠銀子，其他的都是縣太爺的印章！

這時夜已經深了，衙門裡頭黑燈瞎火，有為不知從那裡動手，沿著牆頭走了一圈，打量著像是個正院的處所跳了出來。固然仗著一身好工夫，但做這類事還是有生以來頭一次。有為戰戰兢兢地向院子裡的正廳摸去。實在那邊是縣太爺升堂的處所，夜裡空空蕩蕩的，除了一些凳子和縣太爺的公案，甚麼都冇有。有為貼著牆壁，凝神屏氣向後堂摸去。前麵彷彿是個小書房，除了一個書架比較顯眼以外也彆無他物。有為把書架下的抽屜一個個翻開，隻是些文書，最後一個抽屜上了鎖。有為想了想，回身出了小書房，躍上屋頂，四周張望，瞧見另一個院子裡彷彿冇甚麼人住的模樣，飛身跳了疇昔。推開一扇門一看，本來是廚房。心中一喜，揭開灶頭，瞥見鍋裡另有半個雞，固然冷了，可總比餓肚子好。伸手扯下雞腿大嚼起來。如果另有乾糧就再好不過了。有為拉開碗櫃，見大碗裡有五六個饅頭，拿來一聞還很新奇，便高歡暢興地將饅頭塞進衣服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