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節 無處不在的……[第2頁/共3頁]
在這顆骷髏頭滾出來的時候,或許是偶合,它浮泛洞的雙眼恰好和木梨子撞上,慘白的骨骼間還交叉著幾根稻草。
讀完以後木梨子又想起了一件首要的事情。
“神學院”這個名詞,就像是一個無處不在的魅靈一樣,老是悄無聲氣地閃現在他們身邊。
“我之前傳聞過淩遲的科罰,有幾十刀幾百刀就要人道命的,也有三千六百刀纔要人道命的。我是第一次做這個,就割到那裡算那裡吧,直到她死了就好,鹽水放在一邊……嗯,要用它來讓老太婆保持復甦。我還算仁至義儘的,事前放了她點血。她應當會死得很快吧?我還真是個仁慈的孩子呢。”
剛纔她一心一意地在牆上找能夠是左伊人留下的筆跡,就冇再留意舒子伽寫下的內容。
木梨子愣了好久。才緩過神來,她忙把視野調轉開來,不再和那顆骷髏頭產生任何的眼神交換。並把本身的重視力重新敏捷轉移到了那堵寫滿了字的牆上。
那是一顆骷髏頭!!
木梨子朝前找歸去,冇花多長時候,就找到了蛛絲馬跡:
老太太是如何死在這兒的?莫非真的如她日記中所記錄的那樣。成為了女孩宣泄虐待欲的工具?
木梨子的手機螢幕被摔壞了,光芒也越來越暗淡,但如果看清楚這麼一個東西,還是綽綽不足的。
舒子伽是如許講的:
木梨子再輕微地施加了幾個力,它就朝著坑洞口轉動而來。
木梨子猜想,在謄寫這些筆墨的時候,舒子伽應當也是在幾次回味虐待人的感受,藉以滿足本身的心機需求。
統統的這些。都是舒子伽一手完成的,她的力量本來就不小,再加上老太太在死前,體重驟減,隻剩下一把骨頭了,又冇了腦袋,體重和舒子伽差未幾,以是她才氣順利地完成這統統。
神學院?
終究,幾段關頭性的筆墨被她找到了。
木梨子伏在牆上,讀著這些叫人噁心的描述和變態的心機活動,胃裡一陣翻滾。幾乎吐出來。
不,不對,這個骷髏頭毫不是一個嬰兒的!
但實際裡,十年前,老太太的確是在寫完最後那樣一篇日記後,就完整消逝了。
“……老太婆真費事,她行動慢吞吞的,爬不出去,我就在她脖子上繫上繩索,把她拖了出去。繩索是我在院子的角落裡發明的,本來應當是用來拴狗的吧?”
“既然是拴狗繩,我就讓奶奶學狗叫,她學了,像條老狗死掉前的叫喊聲,特彆像那條被我用硫酸活生生弄死的傢夥臨死前的叫聲。我俄然有靈感了。”
木梨子不敢信賴,真的存在如許的人嗎?情願為了一個陌生的“兒子”,為了讓一個跟本身毫無血緣乾係的“孫女”宣泄*。就甘心本身去死?
在老太太死去以後。舒子伽把她的頭割了下來,“留作記念”,塞在了臟兮兮的灶坑裡。至於她那“多餘了的身材”,舒子伽就用繩索捆好,沿著那條石雕的通道,拖了出去,帶出了井底。把這具無頭的屍身丟棄到了村裡的墳場裡,讓村裡的烏鴉啄食。
聽著那東西在地上的稻草上滾過的聲音,木梨子俄然脊背一涼,一股極度糟糕的感受猖獗湧上了她的心頭。
按照舒子伽所寫,她在這個井底裡殛斃了老太太,阿誰時候,她還呆在紅色大宅裡,並冇有失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