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4章 酷刑[第1頁/共2頁]

但是挑斷手筋不過纔是方纔開端,赫連庭又在刀疤男人身上前後下了十幾刀。

刀疤男人吃痛,悶哼一聲,神采刹時慘白了幾分。

可就是在這段生不如死的時候裡,蔡朝霞的呈現,如同一束光,照進了他的暗中。

那幾窩螞蟻都是那種玄色的大螞蟻,平時被夾一下都會有痛感。

刀疤男人雙膝跪地,低垂著腦袋,一言不發。

冰冷的話語讓四周身心一抖,世人從速上前,七手八腳將刀疤男人從螞蟻堆裡拖了出來。

在見到赫連庭的時候,他真的是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恐怕本身和赫連庭有甚麼乾係,幸虧赫連庭早已經冇有了生養才氣,他應當跟赫連庭冇有乾係。

哪怕以後蔡朝霞嫌棄他出身不好,乃至叛變他,跟彆的男人有了孩子,他也冇有想過要把蔡朝霞如何樣。

這麼多年來,他一向都是這麼以為的。

“去拿蜂蜜和螞蟻窩過來。”赫連庭在時冬藏他們分開以後,重新坐回主位上,冇有再扣問刀疤男人,而是開口叮嚀道。

歸正他已經不能人道,膝下又冇有孩子,蔡朝霞和阿誰孩子也能在必然程度上幫他諱飾身材的缺點。

四周人大氣都不敢喘,更冇有人敢替刀疤男人討情,統統人都曉得,刀疤男人惹到了王爺的逆鱗,任何人討情,都隻會落得跟刀疤男一樣的了局!

隻是部下帶返來的動靜,讓他痛心疾首,今後就對她斷了念想。

赫連庭丟掉手裡的長刀以後,在刀疤男人麵前蹲下,伸手拿過了中間的蜂蜜罐。

一想到刀疤騙了本身,赫連庭就會遐想到刀疤之前做過的事情,是不是也都是在騙他的?

但是作為動手之人的赫連庭,卻隻是一臉安靜看著刀疤男人,也不再開口扣問刀疤男人到底還埋冇了甚麼?

明顯她在大黎已經壞了名聲,她的男人也丟下她和孩子跑了,隻要她跟他分開,就能過上大家羨慕的好日子。

隻是在他們即將分開的時候,時冬藏又俄然說了一句,“也不曉得玉章你的親生父親到底是誰,這枚你從小就帶在身上的玉章,應當會跟你的出身有乾係。”

思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心底生根抽芽。

隻要一會兒,這些螞蟻就會順著他身上的蜂蜜,鑽進他的傷口裡,那種密密麻麻啃噬血肉的痛感,刀疤男人彷彿已經提早感遭到了。

如此酷刑,哪怕是經曆過特彆練習的刀疤男人,不消半晌的工夫,就痛得滿地打滾,身上的傷口在地磚上蹭得鮮血直流。

隻是在赫連庭看著賀玉章的時候,賀玉章倒是看向中間的時冬藏。

時冬藏淺笑著,哈腰起家,“既然清閒王有家事需求措置,我們天然是不便打攪的。”

“以是,當年的本相,到底是甚麼?”赫連庭再次開口扣問。

刀疤男人聽到赫連庭的話,身材因為驚駭,不自發顫抖起來。

“姐姐,我的出身一點都不首要,我隻要能夠留在姐姐身邊就行。”賀玉章嘟囔著說道。

但是現在俄然有人奉告他,他所曉得的本相,不過是有人用心想讓他看到的。

“我還不是但願你能找到你的親人?你母親那麼愛你,你的父親必定也很在乎你,說不定這麼多年,他也一向在找你呢?”時冬藏小聲安慰道。

蜂蜜和螞蟻窩,是他們對於那些硬骨頭的慣用手腕,到底有多折磨人他不曉得,但是用了這道科罰的硬骨頭,終究都會誠懇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