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操心去想著如何做?既然他有所安排,我等著便是。歸正不管如何都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乾脆順其天然,以穩定應萬變,有你在我身邊,他想殺我已是不易。何況,贛城商會鄰近,他必定已經得知江家財產雖被迫轉移,但上交的銀兩對我來講不過是鳳毛麟角,他如何捨得放棄江家這龐大的產業?”
他這是但願她放棄目前的統統彆再攪合到皇族之間的鬥爭,彆再與諸葛玨鬥下去?可落空了財力這個獨一權杖,她一介布衣在這個亂世又談何儲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