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7章 新寵之風[第1頁/共1頁]
此時坐的是自家馬車,車廂旁卻跟著兩名便衣侍衛,想來是太子怕她一去不返壞了他徹夜的安排。
也對,他想談的事尚未說出口,怎捨得放她走?
赫連冬目送她分開,一番欲言又止,終是沉默著一發不語。
“小四,不若先送了你這公子歸去,出門喝花酒哪有帶醋罈的?目前有酒目前醉,不是你教我的儘歡之理嗎?”諸葛玄奕的神采不甚都雅,已是帶了些薄怒,從徹夜見她帶了赫連冬開端便啞忍的他,已是忍耐不住。
江祈借勢捏了一把含煙的酥/胸,邪氣實足地將她摟至懷中,端著酒杯暢談寵妾之論,“煙兒自有煙兒的敬愛,爺但是至心疼愛;至於冬則是爺屋裡的人,渾家自當是有包涵的襟懷。睍蓴璩曉專寵都不悠長,你們還會不明白此理?”
他該是在此處等了她好久。
再度從江府出來,江祈已是神清氣爽。
吐光胃中的烈酒飲了杯解酒茶,再捧著一碗養胃的湯慢條斯理地嚥下,又在溫水中泡了一刻鐘,這才換上潔淨衣物頂著星光出門。
葛禦勾著唇角抱胸而立,就那般隱在聞香樓的外頭,應是候了些半晌。此時見江祈孤身一人前來,神采裡竟是暴露一絲邪佞,與他常日的儒雅性子截然相反,一時便令她迷了心。
“安撫與寵嬖內眷是每個男人應儘的任務。夜深風涼,公子候在此處但是有話要傳?”江祈邁下台階,正色立於葛禦身前,等著他開口。
“四爺好福分,妻妾成群還能後院和樂,左擁右抱竟是男女在懷,不愧是都城第一風騷公子。”葛禦瞥過赫連冬微微泛紅的臉頰,雖是唇角帶笑,那笑卻滲入不到眼中。
赫連冬聞言蹙了蹙眉,手臂一伸便牽了她的手腕,一語不發地拖了她走出幽蘭閣。這小子,生的又是哪門子氣?
“江四爺這一去莫不是先餵飽了你那磨難與共的冬公子?”
世人想是未曾推測他會有如此不敬的舉止,皆是一臉詫然,看向他的目光有諷刺的,有鄙夷的,有等著看戲的。
“情濃之時便是一刻都不捨得分開,你這薄情郎哪懂豪情?那就請諸位先喝著吧,待我送了冬回府再返來與你們痛飲一番。”江祈衡量了本身環境,確切得回府吐上一次再補一杯解酒茶。
她之以是稱他“公子”自是猜到他要說的話,該是以靖王幕僚之身份傳達。她分開聞香樓一個來回,擺佈耗了不下一個半時候,憑著葛禦與太子的對峙局麵,即便坐到一張桌子,也談不了幾句。
江祈深知他的顧忌,從不逼他違背情意,如他所說,她確切善於拉攏民氣,不像諸葛玨那般用毒,而是以心換心。哪怕她所用之心有些虛假,勝利的概率卻還是不小,隻因她已是一個職業伶人。
這廝的麵具決然不會比她少,隻怕誰都難以分清他的真臉孔。
“爺,我喝多了,想回府。”赫連冬似是如坐鍼氈,初次稱了她一句“爺”,為的是提早離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