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第3頁/共3頁]

複鐵牛躺不住又坐了起來，翻開了衣櫃，內裡有一個掉了漆的紅木匣子，他謹慎翼翼的翻開，內裡放著一套金頭麵，一根吉利快意的簪子，梅花形的耳墜，另有雕鏤著喜慶的龍鳳鐲，因為時候久了，金子的色彩不敷光鮮，不過倒是實心的金飾，分量不輕，他拿起來比劃了下，設想著苗繡娘帶著是如何的傾城姿色，這是他娘臨終留給他的，說是給他將來的媳婦戴，他之前倒是冇有多想過，這會兒倒是特彆的想送給苗繡娘。

衛裡長是一個身材中等，麵龐嚴苛的中年男人，他此時剛吃完飯，坐在躺椅上抽著旱菸，弄得屋裡都是煙霧，馮氏皺了皺眉頭倒是不敢吭聲，家裡一貫是衛裡長做主，她隻要聽話的份，便是起家悄悄的把窗戶開了一角，這才感覺略微舒暢了點。

衛裡長把旱菸丟在一旁，吃了一口西瓜，隻感覺喉嚨清爽非常舒暢，“二子機警，隻是長的冇有鐵牛好，家道也是普通，鐵牛慎重，摸樣也好，家道也殷實，隻是……，我瞧著貳內心彷彿有人了。”

“不可，這太舊了，我拿去金樓洗洗。”複鐵牛麻溜的爬了起來，隨即換上了衣服，把匣子放進包裹裡，上了路。

紅素樓安插的非常高雅，一點也不像是那些小戶的窯子，這裡的女人天然也是琴棋書畫都略有觸及，和普通的妓子分歧，讓方纔踏出去的劉少元心中沸騰了起來，風騷才子……，這個風騷不就是指這個？劉少元一向設想著本身臥榻美人膝上蕭灑的寫出震驚後代的名作來，就感覺心癢難耐的不可。

衛芙兒這纔回過神來，細心一瞧，衛裡長嘴角掛著笑，恰是看好戲的摸樣，她氣道，“爹，你就會尋我高興，我不嫁了，一輩子就守著你和娘過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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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氏這會兒也聽出點門道來了，見衛裡長一副戲謔的神采，忍不住點了點衛芙兒的額頭，“你個傻丫頭，還冇看出來你爹在逗你呢？”

衛裡長重新拿起菸袋，感慨普通的說道，“哎，女大不中留啊。”

“甚麼東西？”張素琴不耐煩的接過一看，是一行清秀的筆跡，讓她如此熟諳……，她看到上麵寫著，承蒙姐姐照顧，一向服膺於心，小妹有一事相求……，等她看完便是暴露幾分如有所思的笑容，對著一旁的送信的丫頭問道，“是誰給你的？”

複鐵牛明顯曉得他和苗繡娘冇有將來，但是擋不住聽這類讓他順心的話，笑的滿眼都是溢位來的幸運，“也就那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