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〇章 是非對錯（上）[第2頁/共3頁]

趙岐和劉曄悲傷不已，馬日磾接著哭訴：“你們的朝貢步隊剛分開長安冇幾日，漢中就傳來動靜……劉焉那廝竟然殺死聖上派去求援的酒保，燒燬棧道，堵死了入蜀關隘……”

宴會中。七十四歲高齡的趙岐冇見到劉存和公孫沛等人的影子，嚴峻之下抓住劉曄便問。

“更令人難過的是，蔡邕大人的女兒文姬前去郊野安葬父親之日，俄然被不知來自何方的能人劫走，至今仍然下落不明，唉！”

公孫瓚看到袁紹撤兵。放心腸帶領雄師撤離易水北岸。堂而皇之橫穿劉虞重兵雲集的漁陽郡。浩浩大盪開赴老巢右北平，隨後立即擯除劉虞任命的右北平和遼西郡統統官員，咬牙切齒地囤積糧草，為擯除劉虞占據全部幽州做籌辦。

馬日磾將淚流滿麵的劉曄扶到榻上坐下，跪坐在劉曄麵前，悔怨地說道：“子琰大人直光臨終前才獲釋，他閉上眼睛之前，我和趙大人、文先（楊彪字）大人等十幾個朝中同僚守在子琰大人身邊，他念念不忘聖上安危，流著淚說他錯了，悔不聽子鑒將軍之忠告，如果信賴子鑒將軍，采取子鑒將軍的戰略，局勢毫不致腐敗如此，聖上和朝廷也就不會一而再的慘遭奸賊挾製，唉……”

趙岐的淚水再次湧出，抬起大袖捂住臉幾次點頭。

幽州牧劉虞本就不肯看到公孫瓚坐大，在袁紹密使荀諶和郭圖的冒死遊說下，等閒信賴了袁紹的諸多承諾，很快便以州府名義，下達征兵和征集糧草越冬的號令，同時結合烏桓、鮮卑等四個內附的萬人部落，停止向公孫瓚供應馬匹牛羊和毛皮，截斷公孫瓚與遼西、遼東郡的聯絡，宣佈將漁陽和右北平統統鐵礦收歸州府。

雙眼紅腫的劉曄板滯很久，俄然爬起來，幾步跑到門邊大喊備車，回身返來，扶起趙岐和馬日磾，神情衝動地問道：“劉曄隻想扣問二位前輩一句，聖上和朝中大臣想通了嗎？”

劉曄和國淵大吃一驚：“子琰大人如何了？”

趙岐晃閒逛悠坐到劉曄麵前，擦去老淚，低聲問道：“子揚，你說子鑒將軍還會不會顧及聖上？還會不會顧及我們這群百無一用的老臣啊？”

四個內附的烏桓、鮮卑部落與夙來倔強討伐外族的公孫瓚素有積怨，獲得劉虞的撐腰後立即蠢蠢欲動，集結上萬馬隊，不竭遊走於公孫瓚的雄師身後，迫使腹背受敵的公孫瓚不得不收縮兵力，日夜運營應對之策。

就在此時，長安朝庭中支撐袁紹的重臣們說動了把持朝政的李傕和郭汜，調派德高望重的太仆卿趙岐和太傅馬日磾出關東趕到鄴城，然後馬不斷蹄北上安國（今河北省安國縣東南）麵見公孫瓚，儘力補救公孫瓚與袁紹之間的戰役。

得知劉存此時正在渤海郡與百姓一起籌辦秋收。公孫沛前去琅琊縣驅逐母親妻兒返回故鄉鄒安然居，趙岐立即明白劉存是惱火了。

馬日磾也哭了：“客歲，朝中同僚和聖上還把但願依托在益州牧劉焉和荊州牧劉表身上，以是冇有對青州和琅琊國派去的朝貢官員說實話，孤負了子鑒將軍的一片熱誠之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