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大軍過江[第2頁/共3頁]

虞允文又笑道：“你是不放心我？還是不放心他？”

公然不到子時，從安慶駛來大劃子隻近百艘。虞允文等人大喜，兵馬先進大船，劃子則裝運糧草。不近三個時候，五萬兵馬全數度太長江。長江岸邊，立著池州總兵、安慶知府和樅陽知縣等數名大小官員，齊來恭見虞允文等位將領，安排了一些酒食，又助些馬匹糧草。

虞允文喜極，大聲令道：“各將帥按部就班，號響出軍！”

韓元吉向虞允文喜道：“恭喜虞元帥，此人纔可真的稱上‘升龍快婿’四字也。”

眾將領天然明白這些人的企圖。虞允文當下說道：“各位大人幫手雄師迅安然地度太長江，也算為安定反民立了不小功績，等班師回朝後，本帥自會複奏皇上。”

虞允文笑向韓元吉道：“你如何充當欽差來了？”

隻聽三聲炮響，緊後號角嗚嗚，陣容宏烈。皮不愚拿起那張巨弓，身形拔起，躍到兩丈多高的場牆上，手探箭囊，而後彎弓搭箭，將弓拉滿，麵向西北“颼”地射出。隻見一道流光映日，斜而高劃，瞬息間，已難目及。

這幾句話若鐵板地說出，當是暴虐。了海大駭大驚，暗罵這肥賊羽士忒是暴虐。

大兵一起餐風露宿，偶然夜晝兼行，儘揀荒無火食的偏道而走，不出幾日，漸抵河南新縣境內。見四周山嶺禿枝殘葉，多逢殍骨，明顯是被些饑民餓獸食的。

池州官又敬了三位元帥和幾名前鋒三碗酒，親率眾官護送兩裡，方纔告彆。

卻見這欽差竟是韓元吉，見他上馬說道：“皮不愚、胡玉接旨。”世人儘皆跪下，隻見韓元吉展開聖旨，朗聲唸叨：“奉天承運，吾皇詔曰：皮不愚和胡玉二將任虞允文帳下正副總前鋒，齎賜寶劍兩口與你等二人。再賜皮不愚金背砍刀一把，鎮國弩弓臨時任使，不得破壞。再念諸位將領軍士撻伐勞苦，特賜禦酒八杯，以壯兵威將膽，平滅反國蠹寇，班師均賞。欽此。”

韓元吉笑道：“這是皇上賜給眾位將士的酒，我怎能喝？”

萬軍歡喝如雷。皮不愚飛落著地，揹負巨弓，跳到頓時，雄師遂始啟動。

傍晚時分，雄師在此安營紮寨，虞允文命令將安慶府送的六千醞酒分給將士，每人一碗。而後請來吳璘、李顯忠和崔泰嶽、了海等人以及其他幾位部將，在帥營參議對敵之事。

雄師行了半日，纔出了臨安城。戌牌後刻，抵至一座大鎮。虞允文傳命令去，命雄師繞過該鎮，尋個少無火食的處所安營建飯，不得轟動處所百姓，以免過早地走漏風聲。

韓元吉道：“是我特地請奏皇上才得來的。”

淩晨靠近卯時，始又出，行了三日，漸近安慶。虞允文派了三人先去安慶府，讓處所官員多籌辦大船，夜間子時，在新河口渡大兵過江。三人接了帥牌令箭和虞允文的親筆手劄，飛馬先去。這邊人馬則輒地歇息，候酉時起兵。

虞允白話道：“諸眾之酒，就由皮不愚去敬罷。”

帳間世人突聞真機子大聲鼓譟，皆為驚奇惱火。李顯忠更加活力，心想讓你來，已是給你天大的麵子，不料竟敢在此大嘩不忌。這廝真不知好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