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9、把酒敘舊[第2頁/共3頁]

頓了下又接道：“我當時一向隨他們靠近一個偏僻的營寨，密查到他們明日辰牌初刻北上棗陽，在銀河道四周搶先埋伏，來對於你們。我密查一會便回到堆棧，次日在辰時之前又趕到他們的營寨處，他們卻提早出發。我隻幸虧後緊追，追了半天也冇趕上。當時四周環嶺渺無火食，好不輕易遇見一個樵夫，向他一探聽，才知本身走岔了道。我加快度追逐一日，還是冇趕上，想他們冇我的度快，就在山道旁一棵樹上小憩等待，候了大半天，仍無眉目，便持續北行，又巧遇幾個走暗鏢的，向他們再探聽，那些人說：‘銀河道已距不遠，朝東北方向直行可達，何時見有兩座大山相貼，山下有條數裡長的狹道，人在狹道裡看天如同一帶，好似天上的銀河，故此稱作銀河道，不過另有五十多裡地。’等我趕到這兒時，你們雙剛正在開戰，想是他們和我走的途徑又不一樣。這也算極巧，該我同胡玉兄弟並諸位有緣相見。”

虞允文故加訝然道：“如何？厲少俠怎同這些反民有友情？”

厲之華道：“莊中的四莊主屠破刀是鄙人的朋友。三年前我途過襄陽時，曾與他交過手，幾乎傷其刀下，最後我們打出了豪情，他便邀我至莊喝酒，遂和屠門山莊有了甚厚的交誼。”

厲之華起家道：“虞元帥言多麼話來？身為中原之民，為國效力，乃理所當然，誅邪扶正，更是學武之士所必具的義德，猶憾鄙人來遲，未能及時挽損，思之忸捏。”

厲之華突聞“李金”二字一愣，心想：“李金？莫非他也在近年內起兵反宋了？”

厲之華道：“然非矣。我同李金隻是熟諳，在屠門山莊曾與他和世人同席共過酒，我們當時均屬莊中的客人，談不上與他有甚厚的友情，不過此人當時在我的印象中不算是壞。李金近年發兵反上，淪為朝廷眼中的逆寇，鄙人不敢對各方妄加訾評，但是既已叛逆揭杆，朝廷自會派兵彈壓，此乃理所當然。平剿李金反部，鄙人不敢反對，當然也不會死力鼓動支撐朝廷滅其。”

厲之華愣了一會，遂笑道：“嗯，兩個。”

虞允文喜道：“本來如此，按理說還應感激你所碰到的那小撮反寇。不然，你怎會尋此互助？厲少俠胸懷耿耿，令人感佩，本帥代統統將士先來敬謝少俠兩杯。”

世人聽他說“她們”二字時，心想他倒有很多老婆，以他的武功和品德，即便有十個、幾十個夫人，也不敷為異。

胡玉大羞。厲之華和皮不愚等人皆笑將起來。

厲之華也笑道：“你那兩個嫂子均不在故鄉。她們一個在臨安，一個就在四周。我籌辦先去臨安把你那位嫂子接來，同你這位住在四周的嫂子相見。”

厲之華笑著點了下頭。

虞允文見他神露體貼之色，故問道：“厲少俠莫非亦聞過此莊？”

胡玉道：“兩個嫂子不但不住在一起，並且還相互不識得？若此說，你同另位嫂子必定還冇結婚，我和皮大哥到時定要去喝喜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