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1、把酒言歡[第1頁/共3頁]

厲之華也由衷讚道：“可謂天下第一也。四川青城派和黔東‘花羽令’等門人均吃過他的短長，隻不過頃刻間，便可把骨肉剔得潔淨。我初與他比武時，身上的衣衫被削得可謂條條是道，真不知是我當時躲得快，還是他刀下包涵。但是他的刀法雖快，卻有一人充當他的磨刀石，與人對敵時，非論對方武功是否強弱或人數多少，均是二人同上。那一名名叫鄔寬，兵器是支鐵梃，工夫也是不錯，他稱屠破刀為表叔，年紀四十多了，比屠破刀大有七八歲。”

拜畢，胡玉喜向厲之華道：“我此後就不再叫你大哥了，該叫二哥了。”

那兩人走後，他二人才鬆了口氣，把酒食等物捧入帳內，相視苦笑。厲之華突道：“謝天謝地，皮大哥來了。”胡玉聞言一愣，不久隻聞聲皮不愚在帳外笑道：“二位兄弟，擺起碗來。”話音未卻，皮不愚已入得帳中。口中還樂道：“前麵另有兩人送四醞來。”放下酒醞，向他倆一瞧，卻見他倆竟無大喜之意，一扭臉，見二人左邊放有四醞酒並些菜食，不由內心甚訝，訥聲道：“哪、哪來的酒菜？”兩人均道：“”是虞元帥差人特地給我們送來的。你若早到稍刻，就能見到他們，當時咱三人絕可露麵。

皮不愚聽得又喜又窘。

胡玉笑道：“小弟的運氣好，該個兩個哥哥來珍惜我。”兩人聽了笑將起來。

厲之華突又道：“小弟不好出去，煩皮大哥把酒接來吧。”

厲之華長歎一聲，說道：“我也想與你們一起去他那，隻是我若同去，恐怕不好，也隻要再過幾日。”兩人當然內心極想和他同往，可想他如果隨軍同去，定會難堪。皮不愚道：“二弟，你此後若到屠門山莊，如傳聞我們拜彆，便再回都城，便可見到我倆。”

時未幾久，眾兵將士紛繁拔營。厲之華說道：“願大哥和三弟多多保重，我今早便需拜彆。”胡玉不由又哭淚起來。三人俱不忍彆離。皮不愚道：“今次分歧其他場景，愚兄也不留你了，願二弟一起也要保重，我們再聚的光陰必然不遠。”

皮不愚笑道：“他倆當真風趣。”

三人且談且飲，酒已吃了十醞，竟也未感醉意，不覺間天氣漸亮。隻聽營寨傳來三聲號角。厲之華道：“但是要拔營起寨麼？”兩人憾然笑道：“恰是。”厲之華道：“我們把碗裡的酒乾盡。”皮不愚道：“不必乾儘，把酒都灑在地上，今後再經此處時，看看是否另有酒味。”胡玉笑道：“乾脆把這座帳營也留在此處，下次我們哥仨再來續飲。”說完，三人大笑，遂把碗中之酒潑於地下。

幾人唯小聲談飲，也不敢放大聲音，雖酒肉已皆有，但三人仍感不太鎮靜。

厲之華見他這副模樣，不由感羞起來，將醞端住道：“胡兄弟愣著何為，還不取碗？”

厲之華道：“極力試為，你倆見笑了。”

厲之華笑道：“皮大哥既然好不輕易把酒弄來，何必再給送去，本日但願是最後一次便可。來，我們哥仨啟封飲之，也不成辜了虞元帥的表情。”言罷，手掌向酒醞一招，那酒醞有如活物，不緩不疾地向他掌中飛來。

皮不愚嚥了一塊肉道：“不瞞厲兄弟，我冇有師父，武功是我娘教的，還算過得去。”

兩兵內心又驚又喜，直歎道：“皮將軍果是位神人，頭次見到這麼好的將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