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4、強買強賣[第2頁/共3頁]

群者笑歎道：“好硬猛的開山掌，真為罕見。”

世人怨道：“五萬兩都多要了，還胡談甚麼五百萬兩！給你十萬兩，那是視你當朋友，我們還思疑是把假劍呢。如果真劍，怎會到你手，天底下又本事之人多的是。”

厲之華道：“你們莫非不講理？倚著人多欺我三個外村夫？爾等明顯不會武功，除非會翻幾個筋鬥和有些夯力罷了，哪個不會？有膽量隨我去府衙辯個理。”

厲之華道：“練就練，讓愚眾也見地見地啥叫正宗的技藝，不羞死你們纔怪！”說著，氣呼呼跳下車來，踢了兩腿，又活動了一下腰肢，持續翻三個跟頭，耍得卻也輕巧，方後又打了一套少林黑虎拳，拳腳倒也利索。貳心暗想：“若使出萬象野拳來，他們恐難瞧出此中通俗。”想畢，故咳嗽了兩聲，重新將那套奇拳向下打練起來。

厲之華也是故誘他們，聽了眾言，當下走至一塊巨石前，抽出劍來揚起，劍尖垂下，朝石上丟去。“嚓”地一聲，若插鬆沙，如再加半分力，直可透穿。

這男人爬起家，抬鐵鋤欲想再練，那店伴計早已托著三股鋼叉奔至，抬腿一腳，將鐵鋤踢向一邊，叫聲：“莫礙手腳！”然後用了一記“力劈華山”的刀招，鋼叉插在地上，隨即兩臂借力，身子柱柄翻起，順手想把兵器帶出，不料力量使得過猛，叉冇拔出，人卻閃得向前衝出，幾乎顛仆。

這套萬象野拳總計才十招，每招又分三式五式不等，此拳實在也冇有甚麼招數，純為以淺投深，以拙克精的理法。他故將拳式打得又亂又猛，腳下一滑，差點跌倒，然後搔了搔頭皮，想有半晌，又堪堪使出幾招。

厲之華道：“這又有甚麼，我打五六歲時就學過技藝，不然怎敢走江湖？”

朱淑真抿嘴偷笑，小紅卻格格地直笑出聲。厲之華見了這幾人技藝，心中暗驚，這哪曾是人家在胡演瞎練，清楚是套極其詭異的武功招數。那先生模樣的老者在寫字時，運劍快速，幾近與聲同，而寫的又為隸書，更是令人讚歎，若為草書，當無奇特之特，隻非有些功力罷了。再從招數上論，拙中藏巧，柔渾闊度，看似這老者精習過“一心二意”之術。能把此術修至這等境地，的是難為。無需餘者再練，便知該眾均懷不凡技藝，實難猜想一個毫不起眼的荒漠僻落，竟埋有如此之多的武學妙手。

那披蓑之人卻冷不防踢那伴計一腳，罵道：“死賊，你乾得功德，若不將財都亮出，他現在怎會要這麼多銀子！”那伴計被踢得有磨難言，吞吐了半晌，亦難辨解。世人勸過，向厲之華又道：“實在冇有這麼多，你也曾見到，約才百多萬兩，如你信得過我們，將劍留下，一年半載內絕把餘銀償還府上，到時能夠會把利錢也給你加上，行了不？”

厲之華故裝不睬，仍摧馬行。俄聞頭頂有浩繁兵器破空飛過，均於一丈外插落地下，橫排著攔住來路。複見這幫人有如幾頭巨鳥，從車上飛過，落在兵器後。

老者笑道：“你無妨練練讓我們也瞧瞧，如比我等高超，便放你三人走路。”

厲之華道：“我已說過，那就是實價。”

朱淑真和小紅見兩人行動詭異莽撞，世人又對披蓑的譏罵，直是訝異想笑，這一見那店伴計猖獗地狠命擊石，不忍哈哈笑出聲來，看他又渾猛若斯，不由複感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