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唉聲歎氣[第2頁/共3頁]
厲之華道:“何掌門不成如此稱呼,鄙人不敢聽受。家師與令先師乃多年摯交,小弟經常聽師父言及,隻是你我未曾有覿,本日能見,實為幸事。”
世人大訝。厲之華已推測此中,故又問道 :“四哥帶很多人至此何為?”
眾弟子去後,屠破刀瞧了鄔寬一眼,突向厲之華捶胸頓足道:“厲兄弟,我……我哥幾個對不起你,那奸賊……待我擒得他時,非將之碎屍萬段不成!”說著,竟氣得流下淚來。又恨道:“唉!瞞也瞞不了,愚兄願受懲受罰,我實在也無顏麵見你,更不知若那邊之。連續幾日煩怒,不然我倆怎會亂去傷人。”鄔寬此時亦低頭不語。
世人聞言大訝,冇料他竟是“武賢人”公孫泰的門徒,心想他武功高絕,既稱之“武神”,其師武功如何,自是不言而喻,不料公孫泰退隱江湖三十載,原在經心研習武學的,垂暮之年收下一個年青門徒,確是神技有繼。
何太沖叮嚀三位弟子將死的幾位扛到一處埋掉,屠破刀砍傷的三人,此中一人傷勢較輕,另兩位一個膀臂骨肉儘落,另個左腕截斷,後背脊骨透露,令人見之悚怖。眾弟子為受傷的幾位敷藥裹傷,何太沖心中哀思,唯礙於厲之華的麵子,冇法作。不然,真恨不得將命置之當場,同屠、鄔二人冒死,暗怒他倆也忒暴虐殘暴。眾些弟子雖也暗自憤恨,但又不好說出,一則礙於厲之華,二則若非屠破刀兩人混亂參戰,彆說傷亡幾個同門,崑崙一派就此泯卻,也是決然不免之事。
何太沖長歎一聲道:“唉!事已至此,我何某還能再說甚麼。”說完,滿臉無可何如的淒苦之色。
厲之華聞言一愣說道:“且等。”趨步上前,抱拳道:“原是何掌門,鄙人厲之華,多有失禮,還望何掌門包涵。”
厲之華心中打動,說道:“小弟太對不起你和屠大哥等人,讓你們難堪,每常想起,內心愧歉難安,小弟於此先代我皮大哥和胡兄弟向你賠罪。”
其他幾人聽了想笑,剛纔明白他倆輩分有殊。何太沖道:“屠兄莫吵,彆驚擾其他客人。”屠破刀道:“哪有其他客人,這店內住的大多是我莊中的兄弟爺們。”
何太沖年約五十,頂大的門徒也年有三十七八,厲之華如此春秋在他麵前自稱小弟,若在平時,他部下弟子早就著惱。然公孫泰輩分極高,當今武林,除少林寺的空弘遠師和全知之等少數人與他平輩外,餘下均屬長輩,就連少林“智”字輩高僧與厲之華都屬平輩。若再論仙儔冰府中的兩位“中原遺老”,厲之華也算他們的門徒,那輩分高得就冇法再敘。即便公孫泰不是他的師父,以他目前的武功修為和名聲影響,就和當今武林中的一代宗師稱兄道弟,亦不敷為論。他並非是想矯飾輩分,隻是一時歡樂,忽視了何太沖浩繁年長的弟子也在麵前。實在這些弟子巴不得能有這般人物和師父稱兄道弟,也可增些交誼,此後更可借番威勢。
二人聞言甚是難堪,屠破刀見禮道:“鄙人哪知是何掌門?何掌門劍術高超,屠某也是早有耳聞,隻怨鄙人行事莽撞,傷了貴派幾位兄弟,這事……我……”
厲之華道:“多謝何掌門關掛,家師依健如昔。”何太沖聽了大喜過望,說道:“公孫前輩乃為世外高人,龍行潛影,可貴窺尾,鄙人早想拜見請教,隻是他白叟家仙蹤無向,出冇難測。”厲之華微微一笑道:“他白叟家年齡已高,也極少出外,何兄之意,小弟先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