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說來話長[第2頁/共3頁]

何太沖懍然道：“實不相瞞，鄙人和聞掌門乃受同一種毒，不想他竟提早命喪……”

屠破刀哼了一聲道：“何掌門怎言冇勁之語，就這幾滴酒？你也忒潔身自愛了。”

何太沖道：“既有那兩位虎將隨護，連保性命還不能？莫非魔教出戰的是些妙手？”

大家互敬幾杯後，何太沖長喟一聲道：“本日能逢三位，算我何某命不該絕，崑崙派的命數不該終。我倒先叨教厲兄弟一句，你安知我是從少林返來的？”

厲之華竟被他誶責得啞口無言，內心直是歉極。何太沖開初聽得稀裡胡塗，當聽到“李金”二字時，才憬之就裡，曉得前幾日李金的義兵被宋兵戡平，想必所說的皮不愚和胡玉兩位是平剿義兵的將領。心想那位姓皮的將軍武功高強，連屠破刀均非敵手，此人名號倒冇聞說過，既是厲之華的一拜兄弟，可想而知亦非平常人物。

屠破刀怒道：“那就踹破門板，將他們殺了，然後由你蒸一籠人肉包子端來吃！”

四人到了南房間，掌了燈，果有一桌甚好的酒菜未曾大動，唯地下歪倒四五個空醞和些被摔碎的酒醞碎片。鄔寬想把地上清理一下，屠破刀罵道：“讓你去叫伴計重置酒菜你不去，這又偏來假獻殷勤，你小子瞎活這把貓年紀，這正要吃酒，你卻來打掃，江湖人吃得盤碎碟爛，坐得桌散椅裂，那才叫過癮！等明日尋個大戶人家，將你賣當奴婢卻不壞。”鄔寬抿嘴一笑，不與爭言。

厲之華笑道：“天漸近曙，等製出酒菜來都到啥時了，小弟現在卻餓得緊，你那既另有酒菜，無妨去享個現成，歸正均不是彆人，不知各位意下如何？”何太沖笑道：“如此最好。”屠破刀道：“隻怕酒不敷，纔有三醞。”厲之華道：“本日以水代酒亦為至歡之事，何況另有三醞。”說完，雙臂攬著他們出房。屠破刀悄悄苦笑：“至歡個屁！至苦罷了。”

何太沖問道：“他的師父能是誰？”

厲之華訝然問道：“如何兄所言，那位和尚的老友敢莫是我師父？”

厲之華見他神情有異，因笑道：“何兄想必知些此中，無妨告之小弟一二。”

何太沖問道：“想必厲兄弟和官兵一起打敗了賊教一眾了吧？”

屠破刀道：“我哪曉得，想是藝成後便直接投奔朝廷了，故冇啥大名聲。”

何太沖苦笑道：“屠兄有所不知，何某敢是那種人。”說著，起家先乾了一杯。

厲之華道：“何兄所料極是。並非皮、胡二人武功不及人家，隻是對方妙手太多，魔教出戰的是兩**王和四大長老，其部下教眾又個個英勇負技，都能夠一敵十。胡玉年青曆淺，戰踐寡薄，當時宋兵正處於山腰中，前後受敵，他在尾後力戰三大長老和浩繁教眾，幾乎喪命，皮不愚在山上獨戰兩**王和席長老，又要用心庇護虞允文同眾將，搞得苦不堪言，時候若長，皮不愚雖無命憂，但虞允文和部屬眾將恐怕凶多吉少。”

屠破刀也自知說的太多，抓了抓頭煩道：“唉！我都說了些甚麼，疇昔的不提了。那件事我們也都難為，唯怪虞允文太不顧情分，隻圖本身今後居功要賞，不管彆人！罷了，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