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眾女獻媚[第2頁/共3頁]

斯須，朱淑真三人依扮男裝出來。楚楚突見屠破刀等眾，欣喜叫道：“屠四哥，你們怎也來了？”屠破刀點頭笑道：“出莊尋你們好幾天，不料竟能於此遇見，少勞很多辛苦。”朱淑真和小紅見稠眾盈院，頓感羞怯無措。屠破刀與何太沖瞧見她倆，內心天然明白。厲之華遂又引見一番，少不很多禮一陣。

店東歎道：“想倒想過，可我婆娘不允，恐我猖獗會導致家業荒廢，說要請就請俊美的少年相公賣俏，那纔是不二風格，彆出統統。眾爺請想，小的怎會上這賤人之當？”

此群人約有四十餘眾，光屠破刀就帶了將近三十人，普通的飯店旅店磨不開，幸虧棗陽販子頗盛，不乏較大的旅店。因而這幫人挎刀懸刃地東尋西覓，惹得滿街人立足懼視，隻道是夥得勝的能人，車中所拉，不是劫來的物事便是毆鬥致傷的同類。

世人暢懷痛笑，厲之華摸出一錠元寶遞他道：“拿幾根牙剔供使。”店東見這銀亦有五兩，歡得欲癱，心想這幾位俱是豪快的財神爺，勉強歉道：“好個利落仁義的客爺，本店牙簽等零散小物，是不敢向客人收銀的。”厲之華道：“權作操辛之費，再搞幾個鮮嫩水品讓我哥幾個嚐嚐纔算全席。”這店家接銀暗喜，頌德一陣而返，心想：“這幾位果係些綠林豪士，若非人多，斷不會來這清寒，那公子既說讓搞幾個鮮嫩水品來嘗，莫非是想……隻要如此，才稱得上全席。對！”

少頃，酒菜魚貫端至，隻見陳醞有土，盤中儘鮮，飛禽走獸，水物草棲，應有儘有，俱為佳味。酒廝仆立，捧醞恭斟，果是陳大哥香，沁鼻嗓饞。屠破刀酒欲難忍，先自乾一醞，隨之打碎，連讚好酒，唬得酒仆靠壁粗喘。厲之華喜讚道：“四哥確為海量！”屠破刀道：“你那位把兄皮不愚，亦是酒量大得出奇，我服他的酒量，次服他的武功，若論賭酒，我恐怕不敵，他在我莊中曾吃下十多醞。不過他愛尿，我不愛尿。”

共置六桌酒菜，樓上樓下各分三桌。厲之華、屠破刀、何太沖和鄔寬等人吃於樓下，朱淑真等人和些婦孺之輩樓上去坐，另些庸員就摻混亂坐不題。

既無異恙，當下眾者清算結束，各上馬入車，分開堆棧。

屠破刀笑罵道：“誰個是山大王，遮莫怕老子幾個不給錢？與製來，隻怕錢多得將你等俱當兒子買了！”說著，擲出一錠大銀，約有五兩，並道，“拿去買鞭炮燃放。”

店廝循聲一瞧，但見數十人驅馬引車，均麵乏酒色，恰是個大場，心中狂喜，又見個個勁束短打，光刀亮槍，駭得複感心懍筋麻，唯恐茲眾非平常夫君，若食罷不付飯錢直接開路，卻難何如。就上前打個跌，向屠破刀唱句大喏道：“大王人眾，均是吃多喝廣的，輒怕小店酒菜不濟。若稍怠慢大王，小人恐吃罪不起……”

既有金銀開道，店東更是忙前忙後，疲累如牛，奉養得無微不至，很想將自家婆娘拽出唱歌供歡，又恐人老珠黃，嗓如牛蛙，且模樣也顯腐朽，不但派不上用處，若再驚了客人反倒不美，暗怨素時自恃烹技高強，卻忽視多養幾個年青花娘備用，乃至門庭平淡，瞎了生存，無怪劈麵熟意紅火，人家卻有把戲，你不平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