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4、胡玉彈琴[第2頁/共3頁]

隻見完顏召和完顏雍策馬出陣，完顏召大聲道：“各位將士兄弟，逆賊完顏亮當年軾君篡位，天理不容，這位完顏蒙得將軍，乃熙宗先帝所遺太子，本日鋤逆賊，順章理，乃民氣天意，他乃我國新君，萬歲陛下！”

完顏雍在頓時激顫著向厲之華抱拳道：“厲兄，今未幾言，願後會有期。”厲之華也抱拳行禮，微微一笑道：“鄙人信賴你。後會有期！”說完二人相視一笑，各自分袂。

關塞現在風景,剪燭看吳鉤。剩喜燃犀處，駭浪與天浮。憶當年，周

屠破刀笑道：“卻當我是外人，好生著惱。我卻愛聽鑼鼓和嗩呐，顯得熱烈。”

完顏雍在位二十九年，確冇同宋正式開過戰，獨一一六三年，金索宋地，宋不與，出兵攻金，敗金兵，光複靈辟、宿州，後因宋軍諸將反麵，敗於符離，宋金複媾和。至開禧二年，即一二o六年，宋寧宗趙擴主動下詔伐金，卻諸路皆被金敗，當時金帝乃章宗完顏璟。南宋自采石磯大勝，屢向金索城，金不與。既有兩國媾和之約，兩邊均不肯主動交戰，是以南宋諸名流又怨歎光複失地有望，抱怨彆的，此中以辛棄疾和6遊最為典範。辛棄疾曾“水調歌頭”一詞雲：

采石磯一戰，宋兵水6並進，擊退仇敵，完顏亮遭阻後，在進退維穀的情勢下被部將所殺，此乃實史所載。至於金世宗完顏雍另有書注雲，其父乃金太祖完顏阿骨打第五子完顏宗堯，後又過繼與熙宗完顏亶。完顏亶酗酒成性，妄殺無忌，終被完顏亮所弑。亶在位時，與完顏雍乾係篤厚，委以重擔。亮於位時，常憂雍反，屢擬策欲殺之。後因完顏亮出兵中原被敗，遂被部將所殺，當時完顏雍領兵另處，聞及亮死於戰陣，大喜，其母舅李石勸之稱帝，是為金世宗。亮被殺，雍登基，殺亮之人究屬何者，眾說不一，可見該人與完顏雍乾係甚近。

胡玉笑了笑，當下用手調絃，這一見琴，俄然一驚，失聲叫道：“真是有眼無珠！”其彆人不由驚愣，但見胡玉將琴歸正看了又看，又抱到油鬆火把下細觀，驚顫道:“羅……羅程琴？”又向厲之華道:“二哥，這……這……這乃珍品，你從那邊得來？……”

厲之華笑道：“我皆實言，敢有諷刺？我這另有一名兄弟琴技高絕，待會你倆應參議一下。”說著向朱淑真一笑，羞得朱淑真瞪他一眼。接又引見嚴龍道：“這位是我的好朋友，嚴龍嚴兄弟。”世人各自起家見禮。厲之華從朱淑真的包裡取出琴來，向胡玉座前一放，笑道：“請三弟不吝獻技，為咱哥幾個彈曲子，酒前掃興。”

皮不愚和屠破刀說道：“不如擂上幾記軍鼓和響鑼，彈這個有啥意義。”

采石磯一戰，宋軍大破金兵，震驚全部中原，均為規複有望，大家奮發，舉國高低，歡娛如沸。此戰為南宋第二大勝捷，永列史載。戰後有人奮激賦詞，抒畫其境。詞雲：

屠破刀哈哈大笑。皮不愚、胡玉、嚴龍三人甚是納罕。厲之華向朱淑真等人笑著引見道：“這兩位是我常跟你們提起的一拜兄弟，這是大哥皮不愚，本朝武狀元，武功當是了得；這位是三弟胡玉，乃武考第二，生性風騷俶儻，琴棋書畫劍，樣樣皆通。姑蘇才子是也。”胡玉赧顏笑道：“二哥不如打我兩巴掌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