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寄情相托[第1頁/共2頁]

厲之華打動道：“今晚得二位女人真情垂寵，如有負竭誠情素，那豈不是禽獸不如了？我們還應先想想去那裡臨時居住最好。”

紅兒道：“何止都雅，的確讓人流連忘返，大飽眼福和耳福。”

厲之華忙接道：“等二位找到暫避之所，我過段時候就來將你倆接走。”

朱淑真深思半晌道：“你先歸去，見到老爺和太太時，就說冇找到我倆，千萬彆說在湖中見到我和紅兒，我自有體例，不必擔憂。”

迎兒道：“蜜斯細心，我先去了。”然後撥轉劃子，乃去。

紅兒笑道：“不敢當，不敢當。怎敢有勞二位，共飲幾杯便是了。”然後將酒杯挨個斟滿，說道：“好幾個時候冇吃東西，可把我餓壞了。”厲之華和朱淑真也好長時候冇吃東西，均飲乾杯中酒，吃了些點心。

朱淑真和紅兒進了船艙,厲之華問道：“紅女人,那花戲都雅麼？”

厲之華笑而不答，卻又問道：“四周可有為富不仁的大財主或贓官婪吏？”

朱淑真詫道：“你有何體例？”

朱淑真內心打動，道：“說那裡話來？不管何時，我也不捨得和你分開。”頓了頓又道：“你情願明日和我一起分開杭州麼？”

上得岸來，朱淑真憂道：“時至深夜，家門早閉，不知怎生出來放這手劄？”

紅兒聞言一愣，繼也猜出她的話中之意，便正言道：“奴婢與蜜斯一起四五年，蜜斯對我從未有主仆之分，當作親姐妹相待，紅兒得蜜斯恩寵，永久難報，蜜斯心中愁苦，我也一樣的表情，除非你不喜好我了。不然，奴婢願畢生跟從蜜斯身邊，永不分開。”

兩人聽後大喜。朱淑真喜道：“你何不早說，倒會沉住氣。”

紅兒深思半晌，突一鼓掌道：“倒有個好去處，我有一表姑削髮在湖州梅溪山，她是庵主，庵內有女尼二十來個，我小的時候在那還住過幾個月，不過我那表姑倒是貪財，給她些甜處，絕會欣然承諾。”

厲之華聽她言中另有絃音，不由羞赧，吱唔道：“當……當然，當然會去的，不過想同你們一起去，那樣定肯熱烈，也不需另尋遊船了。”

朱淑真臉一紅，厲之華趕緊淺笑道：“本日天賜緣份，結識了兩位女人，鄙人三生有幸，若非紅女人船劃得巧，哪有如此運氣結識兩位？應多謝你纔對，我和朱女人每人敬你三杯。”

紅兒又笑道：“你倆真不敷朋友，等我走後卻拿出酒來喝。哪有甚麼花戲，和迎兒在斷橋乾坐大半夜，無聊死了，真悔怨邀你來湖裡盪舟。”

朱淑真愁道：“我也不知去何地纔好，隻是暫避一下，擺脫那家的膠葛罷了，等避過煩惱，再等待……”話冇說完便已神采大紅。

厲之華見她好象全都曉得甚麼似的，一時羞無言對，唯道：“紅女人太會談笑了。”

正無計處，忽聽艙外水聲陣陣，有船劃近。隻聽有人輕聲叫道：“蜜斯，蜜斯。”兩人聽聲，知是紅兒。

二人於艙中歡談痛飲，直是美景勝仙。{ ＜[ 不覺間，已至子牌時分。

厲之華笑道：“你倆在船中等我半晌，我去他府中借個軟梯好攀你家高牆。”說完，將二人又推上船去。兩人大為詫異不解。

朱淑真愁聲道：“妾臨時避身，不知那邊有居住之所？親朋之處卻冇法投身的。”

朱淑真走出艙外，見她和那迎兒已至船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