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必有所圖[第2頁/共3頁]

厲之華聽他所言，大有哀痛恚憤之意，雖極力節製內心傷痛，但雙淚已下，聲噓音欷，必有難宣的痛苦隱情。問道：“史兄內心有何必楚可否奉告小弟？”

緊接又道：“本日能與兄弟痛飲暢談，所樂猶此為甚。俺叫……我名叫史於龍，不敢就教兄弟大名？”

厲之華心想他說話偶然“俺”又偶然“我”的，倒令人好笑。因而答道：“小弟途中也多遇武林中人，他們是去懸天峰觀禮的，我倒不是前去此處，而要西去崑崙。”

厲之華見他會錯了意，道：“小弟本日逢遇仁兄，何如此幸？隻是……嗯……隻是小弟住此，忒感……”

厲之華取出一錠黃金遞與那婦人道：“此乃房錢酒錢，如若不敷，明早再補。”

厲之華見狀詫然，道：“史兄，是何悲苦如此這般？常言道：男兒有淚不輕彈。若需得上小弟，望能實告，隻如果我力所能及之疇，定當儘為。”

史於龍道：“本來如此。不知懸天峰是個甚地，竟能廣邀武林之眾前去觀禮朝賀？”

那人道：“我一人住間大房，甚是空虛無聊。昨夜俄然一夢，說今晚必有一知心老友來此與我促膝共杯。故此，我便要間大房候這夢中老友。今小兄弟到此，雖初無發覺，但印實景象，甚吻夢境，此乃夢中所定，望兄弟勿拂夢意。哈哈，咳咳……”咳笑並。厲之華也有此意，聽此人言談風趣又誠懇相留，也不由為之一笑。隨後相攜而入堆棧。

厲之華隨後又道：“這如何使得？你家是做買賣的，怎能做這虧蝕買賣？”

厲之華見此人倒挺俠義，失交亦感可惜，何況若真的露宿街頭，豈成體統，當下哈哈一笑：“多謝這位大哥，小弟怎是氣窄計算之人？唯恐擾了你的清夢，未免過意不去。”

厲之華道：“小弟厲之華。本日和史大哥能對飲暢言，小弟亦和你普通的表情。”又斟了一杯酒道：“本日連累史大哥受了些傷，心中甚是仄歉，這第二杯酒敬於史兄，以表小弟愧歉之意。”

史於龍道：“兄弟何又此言？若不是你及時相救，我現在焉有命在？這杯酒應由我來敬你纔對。”伸手把厲之華的酒杯也端起，說道：“來而不往非禮也。豈敢讓厲兄弟旁觀我飲？”

厲之華心想他必有冤苦之事，隻是瞞著不肯說出。便道：“當小弟有難時，史兄出麵互助，小弟感激不儘。有何悲苦，何必埋在心底？說將出來，我們巧也能計議一番，你也可泄去胸中苦悶，豈不是好？”

“愚兄本籍河南，祖父曾效軍於宗澤元帥帳下，後宗澤虎帳閉幕，軍士入編其他營中，我祖父分編於韓世忠元帥麾下任主前鋒。在一次與嶽飛元帥合兵安定鐘楊兵變之戰時，家祖父在楊麼營中獲得一本武著。當初唯覺是部淺顯兵法，便獻給了嶽元帥。此書攢集武功、兵法、天相、步地於一體，深蘊玄機，非常人所能悟透。嶽飛用了半年時候的竭慮，終究參悟出版中的天相和步地兩章。厥後那些被金人談之垂涎而觳觫的‘**拳’和《武穆遺書》，便是今後笈中演變而來。嶽元帥有了這部奇書，他所帶領的嶽家軍更是如虎添翼，勢若貔貅，百戰不殆，所向披靡。厥後嶽飛受奸臣毒害，此書便不知所向。據聽這部奇書落入西夏人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