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仗義行俠[第1頁/共3頁]

世人見馮長蛟表麵凶悍，其他幾個也狠巴巴的一副模樣，心下悚懼，均乖乖地走出茶社，唯胡玉和那賣曲的老者少女冇動。馮長蛟瞥了一眼胡玉，見他穿著不凡，氣定神穩，彷彿有些來頭，竟然冇去冒然招惹。

馮長蛟一臉的淫邪，向那少女笑道：“女娃，過來給我哥幾個唱幾曲，我給你一兩銀子。”少女瞟了一眼胡玉，低著頭卻冇出聲。馮長蛟神采一沉：“如何，聽冇聽到？”這時馬長龍卻禁止道：“馮師弟，不成多事！”馮長蛟不去理睬，將手中茶碗在桌麵猛地一頓：“聽到冇有？老子叫你呢！”現在那彈弦的老兒恭敬抖顫地走到幾人近前，施一禮道：“多謝爺台，不知幾位爺愛聽甚麼曲子？”一人笑道：“就來段十八摸，或者床頭歡！”世人哈哈大笑。馬長龍向老者道：“那就揀幾好聽的唱罷！”老者轉頭說道：“蘭兒，過來唱幾給這幾位爺聽聽。”那蘭兒極其不肯，聽了叮嚀，隻得凝著眉頭勉強走過，向幾人微微施了一禮：“小女子初學唱曲，唱得不好，還望幾位大爺勿笑。”接著那老頭也坐了，抱著一個琵琶，挑絲按弦，彈將起來。馮長蛟忙道：“且慢。我隻讓這女娃伶仃彈唱，你這老兒到後邊去，聽這受用的曲子，眼瞧你這肮臟老兒，未免有煞風景。”老兒不敢違拗，起家道：“是是，老兒暫去後座，不敢擾幾位爺的雅興。”蘭兒雖是氣惱，但不敢招惹對方，忍著怒接過老者手中的琵琶，纖纖素指高低撥挑，絃聲脆清柔婉，動聽怡神，唱了一**成的“采蓮曲”：

賞至酣處，忽聽街上傳來馬的嘶叫，蹄聲大振，刹時已至茶社門前。隻聽一人叫道：“馬師兄，這一起之上人困馬乏，這兒恰好有家茶社，咱哥幾個出來安息安息，養足精力保住體力纔是咧！”一人道：“好倒是好，但事情告急，若稍有差池，師父如果曉得了，咱幾個吃不了可要兜著走！”本來那人道：“不過喝碗茶罷了，又未幾耽，再說對方又不是甚麼短長角色，連口水也不讓喝，到那兒光饑渴勞累就趴下了，還談個鳥！就是師父在場，他也答應喝酒用飯！”那位馬師兄悶哼一聲：“既然如此，大師就歇一會，喝了茶從速上路！事情摒擋後，你們不管乾甚麼我也不問！”另有一人笑道：“中！這幾日趕路辛苦，好不輕易到了江南，若能和馮師兄一起泡泡江南的美女，纔不枉虛此行，就算再累些也中！”說罷，世人哈哈大笑，各個鬆韁上馬，踏進茶社。

姓馮的進門後便大聲叫道：“這平江確切不跟咱那兒一個樣！喝碗**茶也有漂亮的女娃唱曲作陪，真他孃的會享用！我說馬師兄，等這趟公差告終，煩你跟師父說一聲，我馮長蛟籌算在江南尋門親家，再不回咱阿誰黃土窮坡了！”那位馬師兄聽他這般呼喊，狠狠瞪他幾眼。

胡玉側頭一瞧，該夥共有八人，先入門之人年約四十，身子瘦長，腰懸兩把短劍。胡玉心想瞧此人春秋，多數便是那位馬師兄。緊隨厥後的是個三十來歲、滿臉黑痣的粗胖男人，腰纏一條霸王鞭，形狀如同一隻木桶，料必是那位姓馮的；其他六人均勁裝結束，各個麵相殘暴，懸挎兵刃。

若以二人的拳腳工夫，胡玉這拳本打不著對方，但馮長蛟摟著蘭兒在椅上冇法遁藏，硬是捱了一拳。馮長蛟怒頓時憤怒：“他孃的，老子剛纔冇轟走你，已給你這娃兒不小的麵子，冇料你小子竟敢得寸進尺，把這小子給我廢了！”話音未落，立時竄上四人直撲胡玉。馮長蛟凶惡叫道：“把這小子那對招子給廢了！看他此後還敢不敢再亂逞豪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