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4、療傷治病[第2頁/共3頁]
是日,那位陳大夫又至,見厲之華早能下床走動,曉得其外病已得規複病癒。
厲之華見這位陳大夫不請又來,大是感激,謝道:“小可體內遭以重創,非金石草藥醫及,先生屢來探病,小可實在感激不儘。”
轉眼之間,厲之華在碧水山莊足足養有兩個月的傷,可短時走動,活動時候稍長,便感氣喘籲籲,渾身痠痛。魯德佳耦也每常買些草藥與他服用。厲之華見此,頗感愧仄,雖口中不說,內心天然稀有。
前幾日陳言行醫來此,魯德聞之,便請他來為厲之華治病。陳言醫術雖是高深,對武學的研討卻不精通。見厲之華所受內傷非患疾而至,查明症狀後,複去研探,覺他體內又微含奇毒,此毒又非香花煉炮而成,見受毒之象,是人以風力之毒所施,實難研透出風力之毒能從身貫入,而不從呼吸之道貫入之理。因他難以究透其因地點,遂複至碧水山莊再察厲之華病狀。
厲之華聽了吃驚,暗駭道:“在梅溪空相庵中,緣愁師太曾說過三大妖人的獨特妖技,天神打我的那掌,莫非就是所說的“隔空腐骨掌”?她說天神此毒掌時,臉呈綠色,並且掌力柔固不顯,中掌後滿身有如淖泥癱委,會瞬息間死去。可天神擊我那掌掌,臉上隻要一股殺氣,卻冇帶綠色。擊出的掌力雄渾萬鈞,來勢疾猛,底子不象毒時的意兆。這陳大夫說我體內有種毒氣,敢莫是我喝了阮金鳳的藥酒所遺致不成?”想畢說道:“先生所察,微毫入裡,鄙人曾服用過一種藥酒,服後身子軟乏力,內息儘消,劇增睏乏,可在十幾個時候後又複原有,莫非是那酒中之毒遺禍於身麼?”
魯德笑道:“陳大夫是當世名醫,義舉播送,繁華貧賤均一視同仁,行走江湖,送醫於百姓百姓,且不伐其能,天下交口獎飾,陳大夫能來問診,厲兄弟福緣可不小。”
厲之華自能下地行動以來,也常在四週轉轉漫步,見此處是座寵大的私家宅院,廝養的仆婢浩繁,樓閣房宇築造新奇,美輪美奐,似比阮金鳳的彆墅莊園要大很多。宅後竟然有座小山,樹木稠植。莊園傍山而建,居此甚是悠愜安閒。
那陳大夫道:“懦夫體內之傷,是我從醫二十多年之遇,你體內氣血逆岔,經脈粗脹,況有絲異毒與體內的真氣相抗,正邪相頂,經脈暴脹,氣不得順,血不得通,然爾又時逢體弱,正氣不固,甚難抗禦體內之毒。唉……”
那陳大夫聽此讚說,倒難堪起來,說道:“仁兄切勿以‘名醫’二字寵加,小弟自十歲學醫,啟今才短短二十餘年,醫術陋劣之極,雖不算是庸醫,但名醫一喻,愧不敢當。學醫就是為疾者解疾,不分貴富貧賤,此乃本身應居之醫德。醫學之境,廣昊無垠,小弟隻附外相之識,醫中耆輩儘多,鄙人怎敢精通統統。這位厲懦夫體內之傷,確是毒手難醫。歸去曾兩次據症研試,均不得法,實感愧恧,仁兄切勿再以‘名醫’而羞呼之。”魯德聽了,當下微微一笑。
藥後不久,那人又端些稠粥來。厲之華連喝兩碗稠粥,神智復甦,精力漸進,高燒業已退了好多。隻過了四五天,手腳已能轉動,嗓音複古,能夠坐起服藥。其間,那位陳大夫曾來一次,見他規複得如此神,大是訝異。用手摸了摸厲之華的胸部,滿臉的懊喪之色,搖了點頭拜彆。臨行時又開了一處藥方,叮嚀瞭如何煎吃法,把病情一一抄在本子上。過了十幾日,那位陳大夫始終冇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