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二章 絕心曲1[第1頁/共3頁]
“天下第一琴”以後,聞名好幾年了,其手腕自是不必說的,心狠手辣,令人聞風喪膽,凡是見過玄音琴,或者見過“天下第一琴”真臉孔的人,向來冇有活下來的,死者,冇有一點外傷,滿是五臟六腑俱碎而亡。
跟著應齊、應傑的加力,隻憑著司若弦與玄天劍那點能量已是不敵,本來被撐開的一片光亮,逐步向中間挨近。
提及來,他們二人都是聽過司若弦彈奏絕襟曲的,應傑兩次差點死在司若弦手中,皆是因為玄音琴,因為絕襟曲,內心的驚駭因子自是要多一些的。
既是曉得司若弦所奏的絕襟曲隻是針對應齊、應傑二人而彈,夜城歌也無需顧忌甚麼,腳尖點地,一躍而起,接過半空中的玄天劍,轉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嚮應傑攻去。
“你彈奏的真是絕襟曲?”夜城歌忍不住相問,他記得,之前司若弦操琴,一旦注入了內力或者異能,無人能抵,瀟湘曲已是殺人於無形,絕襟曲的霸道不是誰都能夠抵擋的,他可不以為勉強能抵擋瀟湘曲一時的他,還能抵擋絕襟曲的短長。
此時的司若弦,本就比以往短長,雖不知為甚麼,但那是究竟,他再不肯承認,也得承認的究竟,光對付她一人,已是不易,又來一個夜城歌,他如何能敵?
早在司若弦奏響絕襟曲之時,應齊、應傑都變了神采。
手上的傷,傳來一陣狠惡的疼痛,應傑悶哼出聲,稍一放鬆,絕襟曲再次入耳,比之先前那一次,還要狠惡,令應傑幾乎抵擋不住。
“殺了他們。”司若弦俄然轉開話題,而這,纔是她的目標。
應傑隻覺五臟六腑俱痛,倉猝凝神抵擋絕襟曲,手中的銀槍無章地迎上玄天劍。
應齊倒是第一次見到玄天劍揭示鋒芒,不免驚奇,玄天劍果然不愧是神兵利器。
“我隻是針對他們二人彈的,如何了?”司若弦反問,心下不免有些迷惑,城歌為何會有此一問?莫非說她之前做不到這一點?正思疑著,夜城歌便給了她答案“之前的你,做不到這一點。”
夜城歌的速率極快,手腕翻轉,玄天劍舞出一道道冷銳的鋒芒,眨眼間,竟是幾十道劍影,齊齊嚮應傑襲去,亦真亦假,竟是分不清真正的玄天劍在那裡,將要傷他那裡。
既是必定得不到的東西,聰明之人都曉得罷休二字如何寫,跟著時候的推移,天下之人也逐步健忘了玄天劍這件天下珍寶了。
“本來如此。”司若弦瞭然地點頭,也不怪夜城歌會有所思疑,她說“為甚麼現在能做到了,我想,在我規複影象前都冇法答覆你了。”
夜城歌正凝力抵擋絕襟曲,忽聞司若弦的聲音,不由垂首去看。
司若弦唇角勾起冷冷的弧度,如含著秋水的褐色眸子覆上一層薄霜,透明的薄霜之下,儘是淩厲的殺機。
絕襟曲,絕對的殺伐果斷。
司若弦抬眸看了應齊、應傑一眼,手一揚,三昧真火直衝而去,兩人側身去躲,手上的行動慢了半拍,司若弦趁著這半拍工夫,收了異能,儘力彈起絕襟曲。
絕襟曲在奏,玄天劍逼近,應傑隻得握住不知何時又呈現在他手中的銀槍,迎了上去。
現在,淩厲的帶著無儘殺氣,勢要毀滅統統的絕襟曲,便隻在應齊、應傑耳中響起,直貫五臟六腑。
司若弦,還是司若弦,美得驚人,此時,倒是冇有了與之容顏相對等的氣質,她雙眸淩厲,似覆著冰,又是一片水,給人不寒而栗之感;她的唇角微彎,勾畫出一抹極淺的弧度,似笑非笑間儘是莫測高深,無人能看破她的設法;她一襲水藍色的紗裙隨風飄飛,髮絲輕揚,看似如仙般,其身上披收回來的倒是滅亡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