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揭破[第1頁/共3頁]
許半青斜眉一挑:“甚麼叫不該做的事?我都說了那天是我做錯了。你現在如許是逼著我賠罪報歉嗎?”
“臣遵旨。”白炎錫也一本端莊的應道。仿似二人真的在議論甚麼家國大事普通。相視一笑,二人算是揭露了最後一層窗戶紙。自那今後,白日裡也還是如常普通君臣相稱,入了夜,卻常常都是白炎錫在存玉堂守夜。至於到底如何守夜,外人便不得而知了。
心底出現一種有力感。她也不曉得和白炎錫如何就走到這一步了。或許人的一輩子真的不能行差踏錯,一旦錯了,就再冇有轉頭路能夠走。本來另有白炎錫陪著她,現在呢?連他也要走。放軟了口氣,問道:“你為甚麼要走?”
許半青卻等不及他的軟磨硬泡了,略挺起家來,雙手一抓將他下身衣物褪去,便握住了身下堅固處。
白炎錫身子隨之一顫,唇上行動卻更加輕柔起來。
雙手用力,將白炎錫拉向本身,許半青再度含住白炎錫的唇,不準他多說甚麼。
許半青順勢也跪坐在他麵前,雙手環住他的頸項。舌尖自他齒上滑過。白炎錫躊躇了一陣,終是學著她的模樣,緩緩的伸脫手。環住她的身子。
“白炎錫,你是不是喜好我?”
“……臣,遵旨。”
獲得迴應,許半青行動更減輕烈,雙唇自他下巴上吮吸而過,舌尖輕舔過他通紅的耳根處。唔,好熱。他的耳根彷彿比她的舌頭還熱。忍不住低低笑了出來,帶起胸腔一陣震驚。人卻食髓知味普通。以雙唇撚過他的耳垂,非常柔嫩。想不到白炎錫常日看起來冷硬的一小我,竟然耳垂如許的軟。
提到公事,白炎錫當即還複到一臉寂然的模樣,隻還是不住起伏的胸口流暴露貳心底尚未退去的豪情。
一轉眼間,小半年疇昔了。大要上,白炎錫還是謹守本分,兢兢業業的做著為人臣子該做的事。但宮中都曉得,皇上向來不喜人近身服侍,唯有白侍衛是例外,便是過夜在存玉堂,也是常有的事。乃至有傳聞皇上忙不過來的時候,會由白侍衛代為措置朝政。
“臣,”白炎錫躊躇了下:“臣以下犯上,做了不該做的事。”
白炎錫的氣味當即亂了,學著許半青的模樣,褪去她下身褲子,環住她膝彎處略舉高一些,腰間一挺,便長驅直入。
許半青憶起那夜本身說過一樣的話,當時他是如何答覆的?他當時冇有直接答覆,但是卻給了她呼之慾出的答案。
“咯咯咯!”許半青笑得渾身亂顫,眼角不知為何卻有些濕:“白炎錫,現在,也隻要你能喚我的名字了……”摟著他的脖子,身子悄悄向後仰,管他甚麼君上臣下,管他甚麼品德禮法?就這一刻,這一刻有一小我就在她觸手可及之處,並且會一向一向的留在這裡,如許,就夠了。
白炎錫愣住不動,半晌,低低的說了一句:“臣罪該萬死。”
白炎錫的眼中便閃過愧色。正想說些甚麼,又聽許半青柔聲道:“臨陣脫逃,就是罪。朕該如何罰你呢?”一邊說著,一邊撫上了白炎錫的唇。
“不該有的心機?”許半青怔了一怔,俄然恍然大悟。本來……
“唔。”許半青用心致誌的咀嚼著白炎錫的耳肉,乃至以舌尖輕探入他耳內。
說是要辦公事,實在二人此時那裡另有那種心機,不過各自擺出一本端莊的模樣打掃疆場罷了。地上一灘液體的陳跡,許半青的確不敢直視,隻得假模假樣的叮嚀道:“白炎錫,你把這擦一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