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工心為上[第2頁/共3頁]

等候的時候最是煎熬，終究比及天矇矇亮，店裡的客人都散了。我一向緊繃著的神經纔算敗壞了下來，本身身材就病著，加上明天受的刺激太多，一敗壞下來，更感覺昏昏欲睡了。我真的太累太累了。

“哈哈，哈哈”人未到，笑先至，“若詩，我可給你都籌辦的妥妥鐺鐺了。你可彆……”

“這當朝宰相是誰？”為官者不是宰相最大麼。我內心悄悄思忖，要找就找個最大的。

“現在，你能夠說了吧？”。

我又找了幾個較為熟諳的人問了問，均是一知半解。

“唔，甚麼事啊，我要睡覺呢”，婉兒睡眼迷離，搓了搓眼睛。

中間的各位女子聞聲我的話，像是驀地驚醒過來般，趕緊將我們拉了開來，許是怕壞了事，令老鴇指責。

“慢著”，那男人一把抓過我，將我壓在身下，滿眼色眯眯“既然如此，就讓我來看看你的工夫。”隻聽一聲裂帛，衣衫儘裂，暴露一大片的粉嫩，胸前已是一片清冷。

“甚麼宰相啊，不曉得，”婉兒側了一個身，“你還是問彆人去吧”。

莫非，就因為我無權無無勢，便當苟活如螻蟻，命賤如草芥嗎？我不甘心，不甘心！我的運氣不該由彆人擺佈作踐！我拿起匕首，劃破肩胛處的吻痕，喊道：“我今歃血為祭，彼蒼為證，若本日逃過此劫，我願受九天雷公之劫，萬魔噬心之災，魂飛魄散之苦，上究九天雲霄，下主鬼域九曲，必然要位極人臣，財傾天下，我陳雪在此發誓，天誅地滅”。一字一句，擲地有聲，在空蕩蕩的屋裡迴旋，連綴不斷。

說完，便悄悄的看著老鴇，這招軟硬兼施不曉得有冇有效，畢竟她也是閱人無數，想來她一定會信。

主張已定，我便走至床前，強忍住惡感，假裝細細旁觀的模樣，然後點頭晃腦的說：“哎呀，不咋滴，不咋滴。往上一點，往上一點，哎呀呀，真冇用，用力一點啊。不對，不對……”這本來旖旎的氛圍，立馬被我粉碎殆儘，反倒像是一出實足的鬨劇。

我隻是看看擺佈，卻並不答。

“那最大的官是……”，我還欲發問，卻見她已傳來安穩的鼻鼾聲，知她已睡著，再也問不出甚麼來。

含混間，被人推醒，展開眼，倒是梨花。

我較著的看到那男人的眼眸暗了暗，喉結動了動，滿身都緊繃了起來。

“姐姐，我有樁天大買賣要與你做說”，我內心焦心，趕緊打斷老鴇的話。

“嗬嗬，嗬嗬”我對勁的看著那男的臉成了醬紫色。在那幾個女人目瞪口呆的目光下，向門口走去。我，不會給任何人看我好戲的機遇。

但――倘若死了人呢？冇錯，看來隻要置之死地而後生了。

“我爹爹是當朝大臣，隻是機遇之下為姐姐所救，倘若姐姐情願放我歸去，我必極力相報。”

我內心焦心，再晚，隻怕來不及了。

梨花看著我有些微訝，卻畢竟是一句話也冇說，便走了。

我對著鏡子，左臉已經好不像剛纔那般痛了，隻是一陣陣的麻。五指印固然鮮紅了些，過些時候天然會消了。隻是這手背上的傷，費事了些，有些處所已經腫脹起來了，像一條條蚯蚓蜿蜒在手背上，顯得分外猙獰。我將藥膏塗在手上，任疼痛伸展，思路倒是更加的明朗了。

“這是甚麼？”我睡眼惺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