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 送佛送到西[第5頁/共5頁]

康徒弟倒很嚴峻地拍拍我的背，連問：“如何了，如何了？”差點又要宣太醫。我忙擺手製止：“冇事冇事，口……口水嗆著了。”這才省卻了太醫的馳驅苦。

“嗯。”。我點點頭。小穗泡了杯我最喜好的茉莉花茶，在酷寒的夏季，茉莉花香飄滿房間，讓我感覺分外溫馨。

綺蘭的臉上儘是淒苦的神情：“我想見見我兒子。胤禩都兩歲了，可我卻隻見過兩次，生下來見過一次，另有一次是在路上偷偷看了一眼。”

睡覺就是舒暢，我迷含混糊伸開雙臂抽個懶筋，左手彷彿碰到甚麼東西，一側頭，發明康徒弟就坐在床前笑眯眯地看著我。

我拿起一個薄荷糕，放入口中，邊吃邊道：“劍蘭是你mm？二公主跟她有甚麼深仇大恨嗎？”

坐在衛朱紫的寢殿裡，桌子上擺滿了各種好吃的糕點，生果。寢殿的裝潢豪華程度遠遜於乾清宮，卻自有一種素雅安好的氛圍。東牆上掛了一幅行草，細辨之下，本來是陶淵明的那首“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結廬在人境,而無車馬喧。問君何能爾，心遠地自偏。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山氣日夕佳，飛鳥相與還。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字體纖秀卻隱有一股剛毅之氣，落款是“綺蘭”。

出了辛者庫的院門，我正籌辦打道回我的晨光閣了，衛朱紫卻再三聘請我去她的小院坐坐。人家美意難卻，我若一再推讓，也太不給人麵子了。就承諾了，跟著她來到了離乾清宮較遠的一處宮殿——儲秀宮西側的一處小院落。雖地處偏僻，環境卻文雅。

衛綺蘭擦擦淚，點頭道：“我不哭，不哭。我歡暢，兩年了，終究能再抱一次兒子……”說著說著又哽嚥了。唉，母子相逢，她這麼衝動也在道理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