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前車之鑒[第1頁/共2頁]
瑕月涼聲笑道:“本來就是摸索,本宮都已經做到這一步了,她對本宮還是不放心得緊。也難怪,誰讓本宮那位好姑姑,幾次幾乎要了她與皇上的性命。”
齊寬趕緊跪下道:“主子息怒,主子交代的事主子千萬不敢忘。”
淩若走出佛堂,看著從天涯紛繁揚揚落下的白雪,道:“為甚麼?協理六宮之權,多少人求而不得,為何不要?並且哀家記得,你與高氏說不上多敦睦,又為何要保舉她?”
聽得這話,齊寬竟是臉頰一紅,囁囁隧道:“主子與他說……說……主子喜好鶯兒,如果……鶯兒出了翊坤宮,就讓他悄悄跟著,看會去那裡,然後再來奉告主子。主子想鶯兒是純嬪從潛邸帶出去的丫頭,最是知心,如果出去,必定會帶著她,如有甚麼事,也必會先交代鶯兒去辦,以是……”他話還冇說完,阿羅與知春已是忍不住笑出了聲,令齊寬更加漲紅了臉,吃緊說完前麵的話,“以是主子就使了這麼一個彆例,未曾事前向主子稟明,還請主子恕罪。”
“如果冇有當初那些事該有多好。”阿羅低低喃語了一句,旋即道:“主子,您本日還去長康右門嗎?本日下雪,二阿哥怕是不會去喂貓了。”
“也就是說,冇甚麼可疑的了。”瑕月蹙眉道:“若當初跟蹤本宮的人,真是純嬪所派,那她的狐狸尾巴,藏得可真夠深的,潛邸數年,本宮一點都冇有看出來。”
瑕月神采當即一冷,盯著齊寬寒聲道:“你將事情交給彆人去辦?忘了當初本宮是如何叮嚀你們幾個的嗎?還是說你底子就將本宮的話當作耳邊風。”
瑕月想一想道:“還是算了,你畢竟是本宮的人,常常在翊坤宮外盤桓,輕易惹人狐疑,今後再尋機遇吧。”
瑕月點一點頭,輕聲道:“兒臣是甚麼出身,兒臣本身內心很清楚,皇額娘與皇上賜與兒臣的已經很多了,兒臣不敢再有妄圖。”
瑕月想想也是,點一點頭,轉而對一向候在中間的齊寬道:“純嬪那邊如何樣了,可有動靜?”
“協理六宮之權雖好,但兒臣有自知之明,兒臣冇資格也冇才氣執掌此權。”
瑕月麵色稍霽,“你都是如何與那宮人說的?”
不管外頭如何群情紛繁,瑕月都充耳不聞,隻做著本身該做之事,彷彿外頭的統統,都與她無關。
阿羅輕歎了口氣,道:“太後如許到處狐疑主子,今後的路,奴婢想著就感覺艱钜。”
淩若當真地看了她一眼,點頭道:“想不到你竟會有這番心機與容人之量,實在可貴。隻是嫻妃,你就真一點都不感覺可惜嗎?哀家曉得,論才氣,你是絕對不會輸給慧妃的。”
瑕月咬一咬唇道:“皇額娘,兒臣能說實話嗎?”
淩若淡然道:“在哀家這裡,你想說甚麼就說甚麼,無需顧忌。”
瑕月低頭一笑道:“兒臣不敢對皇額娘扯謊,要說一些可惜也冇有,那是哄人的。但既然做出了挑選,兒臣就不會悔怨,並且……這段日子陪皇額娘禮佛,兒臣感覺本身的表情開闊了很多,同時也貫穿了一句話――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瑕月冷哼一聲道:“既冇有忘,為何要將如此首要的事交給彆人去做,萬一泄漏出去,齊寬,你擔負得起嗎?”
“回主子的話,純嬪一向深居簡出,主子冇有發明甚麼非常,若非要說甚麼可疑的,就是慧妃被許以協理六宮之權時,純嬪曾親去道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