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暗流湧動[第1頁/共2頁]
永珹明白他的意義,歎然道:“可不是嗎,我前次去給皇額娘存候,聽坤寧宮的宮人提及,在皇阿瑪剛納蘭朱紫他們幾個時,皇額娘曾看到皇阿瑪持續服食鹿血,怕會有損龍體,便勸了幾句,哪知皇阿瑪大發脾氣,不止怒斥了皇額娘一頓,這一個月更未踏足坤寧宮;穎貴妃去替皇額娘討情,豈料也被連累在內,被罰禁足五日,這麼一來,宮中那裡另有人敢勸。”他點頭道:“也不知為何,總感覺皇阿瑪比來的脾氣越來越大了。”
永璂冷冷打斷他,“你們若不肯說實話,我就去問宋太醫,再不然,拿著那些藥渣去問禦藥房,想必能問出是一貼甚麼藥。”
見瑕月始終不肯說,永璂隻得作罷,端起擱在小幾上的藥,細心地奉侍瑕月喝下,隨後取了一顆錦屏捧來的蜜餞給瑕月含著,待得去了嘴裡的苦意後,瑕月吐出蜜餞核,道:“快與皇額娘說說你出征這幾個月的事情,本宮聽聞,三阿哥另有山東巡撫朱濟皆與叛軍有關是嗎?”
永璂蹭著她掌心的紋路,點頭道:“嗯,今後輪到兒臣庇護皇額娘。”
瑕月打趣道:“好,多謝十二貝勒。”
“實在皇阿瑪一定冇有饒三哥之心,可惜剛纔養心殿上,三哥句句刺耳,毫無悔意,皇阿瑪方纔一怒之下,將之賜死。”
瑕月也看到了永璂,慘白的臉上閃現出一抹歡騰,伸手道:“來,快過來讓皇額娘好都雅看你。”
“為何遲遲不見好?”永璂嚴峻隧道:“莫非皇額孃的病情很嚴峻嗎?”
一番笑語後,永璂道:“兒臣不在的這幾個月,皇額娘可都還好,宮中可有出甚麼事?”
在沉默半晌後,永珹又道:“另有一件事,你可知那幾名宮女是何人向皇阿瑪保舉的?”
齊寬眼皮一動,旋即垂目道:“啟稟十二阿哥,是用來調度身……”
一聽這話,永璂頓時蹙眉道:“皇阿瑪之前對女色並不算過分愛好,如何如本年紀越大,越……”前麵的話,他不便說出口。
永璂眼皮一跳,千萬想不到會是夏晴,“她為甚麼要這麼做?”
瑕月打斷她,“這藥難喝得很,每次吃過嘴裡都要苦上半天,錦屏你去取一些蜜餞來。”
永璂快步上前,握了瑕月的手嚴峻隧道:“皇額娘,您之前氣血兩虛的病還冇好嗎?”
永璂點頭,將事情大抵報告了一遍,對於本身幾次身處險境之事,皆一語帶過,以免瑕月擔憂。
永璂不滿隧道:“討皇阿瑪歡心固是冇錯,但是也不能如許肆意胡來啊,皇阿瑪已經年過五旬,身子不近年青之時,萬一傷了龍體如何辦?”
在瑕月閉起眼睛後,永璂與錦屏他們輕手重腳地退了出來;到了內裡,齊寬與錦屏正要拜彆,卻被永璂喚住,“奉告我,皇額娘所服的到底是甚麼藥?”
見瞞不過永璂,齊寬隻得歎了口氣道:“回十二阿哥的話,是治肝氣鬱結的藥,已經服用快一個月了,卻見效甚微。”
“我不曉得,許是為了討皇阿瑪歡心吧,現在宮中位份高的幾位娘娘當中,就屬惠貴妃最得皇阿瑪歡心,連誕下十公主的敦妃也有所不及,聽聞皇阿瑪成心晉其為皇貴妃。”說著,永珹抬高了聲音道:“我傳聞,她除了向皇阿瑪保舉宮女以外,還為皇阿瑪尋來一些補腎壯陽的方劑。”
聽聞永璋被正法,瑕月輕歎一聲,“三阿哥受蘇氏與魏氏影響太深,圈禁的十幾年,不但未能令他悔過,反而痛恨更深,既可愛也不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