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零八章 悔改?[第1頁/共2頁]
“不消了,替我換衣,然後去永和宮。”魏靜萱的話令香菊眼皮一跳,謹慎翼翼隧道:“主子,您要去見惠嬪嗎?”
夏晴等了一會兒不見她持續說下去,驚奇隧道:“你的要求就是這個?”
魏靜萱冇好氣隧道:“行了,我讓你做甚麼就做甚麼,不要多問。”
這下子,夏晴當真是震驚了,一臉猜疑地打量著魏靜萱,猜想後者到底在打甚麼主張,幡然覺悟、痛改前非這類事不是冇有,但產生在魏靜萱身上的概率實在是微乎其微。
夏晴嘲笑道:“就算你說得天花亂墜,本宮也不會信賴你,除非你去皇上麵前,將做過的惡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
魏靜萱一臉哀痛隧道:“臣妾這一去,今後就見不到溫玉了,以是臣妾想再去見一見她,彆的……將溫玉交托給娘娘扶養,如此臣妾才氣放心。”
香菊連連擺手道:“奴婢不敢,奴婢是怕去了以後,惠嬪會惹您不歡暢。”
夏晴定定地盯著她,好久,忽地笑了起來,“魏靜萱,你若會悔怨,本宮院中的鐵樹就該著花了;魏靜萱,你騙得了皇上卻騙不了本宮,說吧,又想如何算計本宮?”
“起來吧。”夏晴打量了魏靜萱一眼,道:“魏朱紫這麼早來見本宮,不知是有甚麼事?”
終究暴露狐狸尾巴了,這類一心隻要繁華繁華的人,如何能夠會覺悟;夏晴忍著心中的嘲笑道:“說吧,是甚麼?”
在夏晴起家之時,她上前扶住,哽咽隧道:“一轉眼,都快十年了,十年事月,本來能夠守望互助,歡愉高興,卻被臣妾生生給毀了,現在已是毀之晚矣。”
“溫玉畢竟是皇上的孩子,不管交給何人扶養都不會虐待了她,這一點你大可放心。”夏晴的話令魏靜萱眸光一黯,低聲道:“這麼說來,娘娘是不肯承諾臣妾的要求了?”見夏晴不說話,她又道:“難不成……到了這個時候,娘娘還在思疑臣妾?”
“現在甚麼時候了?”麵對魏靜萱突如其來的扣問,香菊愣了一會兒方纔反應過來,“回主子的話,寅時剛過一半,您如果累了,奴婢扶您再去床上歇會兒,小公主的滿月宴,要等早晨纔開端呢。”
魏靜萱點點頭道:“是,臣妾曉得娘娘要扶養十一阿哥,已經很辛苦了,但除了娘娘,臣妾不曉得還能去求誰,信賴誰。”說到此處,她哽咽隧道:“娘娘,您再幫臣妾一次,最後一次好不好?”
魏靜萱擰眉未語,於六跟她的日子固然不長,但她曉得於六並不是一個做事冇交代的人,一夜未歸,又未曾去打賭,實在有些奇特,難不成是出了甚麼事?
“這個女人,又想耍甚麼花腔?”夏晴輕語一句,道:“讓她出去。”
魏靜萱睨了她一眼,涼聲道:“如何了,不可?”
夏晴點頭道:“溫玉才隻要兩個月大,那裡聽得懂這些,你本身去就是了。”
魏靜萱在命香菊出去後,低頭道:“臣妾本日來,實在……”她停頓半晌,忽地跪下道:“臣妾實在是來向娘娘請罪的。”
魏靜萱一臉慚愧隧道:“一向以來,臣妾為了本身的私慾,做了太多太多的錯事,這段時候,臣妾一向在眷抄《女戒》,每抄一遍就多一層感悟,現在再回想起之前的事,真是錯得太離譜了;如果工夫能夠逆轉,臣妾必然會好好珍惜娘娘待臣妾的好,比及二十五歲出宮尋一個誠懇勤奮的男人嫁了,安安穩穩的過下半輩子,毫不涉足那條錯路;可惜,光陰不成逆,工夫不成改,錯了畢竟是錯了,沾在手上的血腥永久都冇法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