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隻為自己而活[第2頁/共2頁]
然瑕月卻替她把話說了出來,“而本宮做了那麼多,卻隻是一場空對嗎?”
齊寬想了一下道:“宋太醫入太病院時候不長,主子們對他知之未幾,不過他為人還算馴良,主子熟諳的一個小寺人因為久泄不止,試著去找過他,倒是幫著開了幾服藥,吃了兩天後便好了,也冇撮要甚麼銀子。”
瑕月斜睨了她一眼道:“你忘了本宮剛纔與你說過的話,這件事除了你與本宮以外,再不能落入第三人之耳,起碼現在是如許。不然傳到皇上耳中,不就甚麼都曉得了嗎?另有,就算是在宮內行事,也得謹慎謹慎,彆被人發明甚麼。”
阿羅一怔道:“主子,您既然要調度身子,為何不乾脆直接與宋太醫說了,如許他也好對症下藥。”
阿羅不平氣隧道:“就算是如許,也冇甚麼不好啊?說不定主子生出來的,就是最合適擔當帝位的明君。”
阿羅用力點頭,“不管主子做甚麼,奴婢都會支撐您,您放心。”
“可主子不是那拉氏蓮意,您與她底子就是兩小我,若您真像她那樣不擇手腕的話,皇後與二阿哥如何能夠一向安好,哲妃與純嬪她們又如何能夠生下阿哥與格格。”
“娘娘實在太客氣了,這統統都是微臣的本份,如何敢收娘孃的禮。”說著便要將金子遞還歸去,瑕月道:“本宮既然給你了,你就固然收下,本宮彆無所求,隻要你極力便可,如果本宮真冇這個福分,本宮也不會怪你的。”
在命人將一地狼籍清算下去後,瑕月對知春道:“本宮剋日偶有頭痛,不知是如何一回事,你去太病院請一名太醫過來。”
當夜,弘曆翻了瑕月的牌子,命她去養心殿侍寢,直至傳旨的寺人拜彆好久,瑕月都冇有動一下,就如許站在夜風中,如同一尊唯美的雕像。
“有甚麼不能節製的,不就是一個阿哥嗎?”阿羅話音剛落,瑕月便道:“一個阿哥就充足嗎?若本宮畢生無子,非論是嫻妃還是嫻貴妃,統統都在皇上掌控當中,他要本宮生就生,他要本宮死就死。可如果有了阿哥,也就意味著本宮有了爭奪帝位的資格,不再是他所能完整掌控的了。”
“奴婢明白了,奴婢會謹慎的,不過此事還真得緩幾天,這兩日奴婢常常出宮,敬事房那邊已經起狐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