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兩百六十章 驚雷炸響[第1頁/共2頁]
見淩若起火,水秀趕緊低下頭,舒穆祿氏看到她如許,眸中掠過一絲痛快,麵上則假惺惺隧道:“娘娘恕罪,臣妾本不肯做出與一個宮女爭論如許有失身份的事,但水秀實在過分份,臣妾迫不得以才……”
她悄悄巧巧的四個字,落在淩若耳中卻如驚雷炸響,不敢置信,好半晌方纔道:“你……你說甚麼,再說一遍!”
舒穆祿氏一眨不眨地看著淩若刹時失了赤色的臉龐,一字一句清楚隧道:“臣妾說四阿哥已經薨了。”
水秀這番指搡罵槐的話舒穆祿氏怎會聽不懂,如果淩若如許說,她礙於身份就算不歡暢也隻能忍了,可現在說這話的是水秀,一個卑jian的宮女,叫她如何忍得了,“水秀,你雖是熹妃娘娘身邊的宮人,卻也該曉得分寸纔是,我本是一番美意來奉告熹妃娘娘這件事,你不承情也就罷了,偏還要血口噴人,歪曲我,這是何事理?!”
她不敢說出阿誰薨字,也不敢想,她不成以落空弘曆的,絕對不成以!
淩若將正籌辦喝的茶盞往邊上一放,道:“弘曆?他如何了?”
淩若身子一顫,盯著舒穆祿氏詰問道:“已經如何樣了?”
“本宮有問你這些嗎?”在毫不客氣地打斷了舒穆祿氏的話後,淩若掙開水秀的攙扶,一步步走到舒穆祿氏麵前,一字一句道:“本宮問你,你說在禦花圃裡聽到兩個宮人說弘曆在福州出了事,是不是真的?”
舒穆祿氏冒死壓抑著心中的對勁與暢快,緩聲道:“臣妾傳聞四阿哥在福州被人侵犯,現在已經……”
“哦,是甚麼事?”淩若不經意的神采在聽到舒穆祿氏的下一句話時,立即變成了凝重與驚奇。”
淩若還未說話,水秀已經決然道:“不成能,皇上已經說過福州局勢安定,很快便會召四阿哥回京,他如何能夠俄然薨了,還請娘子不要在這裡胡言亂語。”
舒穆祿氏有些躊躇隧道:“是關於四阿哥的。”
不知為何,迎著淩若的雙眼,舒穆祿氏有些發怵,有一種想要分開的打動,不過也隻是一刹時的打動罷了,她來這裡,本就是為了看鈕祜祿氏因為弘曆的死去而悲傷欲絕的模樣,現在就要看到了,怎能夠分開;相反,她要睜大眼睛看清楚,千萬不要錯過這麼出色的時候。
舒穆祿氏一臉淒然隧道:“我也但願這是胡言亂語,可禦花圃裡那兩個宮人說的有鼻子有眼,讓人不得不信,要不然臣妾也不會在娘娘麵前提起這事。實在這事真假皇上最清楚,娘娘一問便知。”
看到淩若這個模樣,水秀與楊海的心一下子懸了起來,誰都曉得四阿哥是淩若的命根子,前次四阿哥中毒,主子已經是快瘋了,若這一次四阿哥真的……他們的確不敢設想會如何。
見她說話這麼不客氣,如柳護主心切,脫口道:“我家娘子現在固然冇有位份,但腹中懷的倒是千真萬確的龍胎,憑你一個正七品的宮女,娘子說你一句尊卑不分,有何不當?”
舒穆祿氏心中暗惱,楊海不過是一個低三下四的主子,竟然敢如許與她說話,的確就是不分尊卑,哼,且讓他再對勁幾天,若四阿哥真是死了,看這承乾宮還不哭成一團。
水秀看到淩若失魂落魄的模樣,正氣惱得很,現在聽得舒穆祿氏的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冇好神采隧道:“我家主子的事,不勞娘子操心,娘子還是歸去好好養胎吧,彆瞎操心,不然累了龍胎可就費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