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四十八章 不曾說笑[第1頁/共2頁]

“實在小狗跟小人兒差未幾，都能聽得懂話，隻除了不會說罷了。”說到這裡，她幽幽一歎道：“本宮膝下雖有靈汐與弘時，但他們都大了，隻能偶爾進宮來看看本宮，不像熹貴妃有昭慶公主在膝下承歡，以是隻能養著寶兒解解悶。”

“娘娘這般說，但是要讓臣妾無地自容了。”正自說話間，杜鵑抱著一隻西洋狗出去，欠身道：“主子，寶兒找到了，本來它躲在花蔭前麵貪睡呢！”

後位――那拉氏所說的東西就是無數後宮女子夢寐以求的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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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是本宮期望了。”那拉氏話鋒一轉，道：“自從第一個見到熹貴妃，本宮就感覺你是有福之人，現在公然如是，宮裡頭能後代全雙的唯熹貴妃一人。”

淩若俯身，湊到她耳邊輕聲道：“因為冇有了後位，你還能夠活著，頂多隻是受些屈辱罷了，這可不是臣妾要的。”

淩若似笑非笑隧道：“娘娘不也是嗎，不止有二阿哥另有靈汐在膝下承歡，雖說並非娘孃親生，但他們二人皆對娘娘孝敬有加，看著倒是比親生的還要親，讓臣妾好不戀慕。”

小寧子見狀，想要上前替她端起，卻被那拉氏厲聲喝道：“滾蛋，本宮還冇老的連茶也端不動。”

淩若靠近了幾分，用比剛纔更輕的聲音道：“皇上曾許臣妾皇後之榮，但被臣妾回絕了，您曉得為甚麼嗎？”

淩若起家走到那拉氏身邊，看著她懷中的西洋狗，輕聲道：“臣妾冇有談笑，每一個字都是真的。”

不知是否聽進了小寧子的勸說，那拉氏將目光從門口收了返來，然神采還是烏青的可駭，她想要端起一旁的茶盞，但雙手一向顫栗，試了好幾次都冇能端起，反而灑了很多在桌上。

“多謝娘娘。”在淩若坐下後，那拉氏笑言道：“不過本宮真是冇想到，會再見到熹貴妃，本宮還覺得這輩子都冇機遇再見了。”

那拉深深地看了淩若一眼，略有些慘白的臉上暴露一絲笑意道：“本宮與你瞭解多年，哪會為了這麼點小事怪你，坐下吧。”

下一刻，淩若笑了起來，比任何一刻都笑得殘暴，“娘娘安知它不屬於臣妾？或許它早就觸手可及，隻是臣妾不肯要罷了。”

那拉氏笑而不語，隔了一會兒忽隧道：“二十多年了，本宮真冇看皇上待哪小我這麼好過，之前的佟佳梨落或許算一個，但她本身作孽斷了前路，不像熹貴妃，時候越久反而越受寵。皇後儀仗，固倫公主，另有四阿哥，若非他不果斷不受，本日就是毓慶宮的太子爺了。依本宮看來，熹貴妃現在隻差一樣東西？”

“是，奴婢會叮嚀下去的。”待得杜鵑退下後，淩若打量了那隻毛色純白微卷的西洋狗一眼道：“娘娘給它取名叫寶兒？若讓不知情的人聽了，必會覺得是個小人兒。”

淩若低頭道：“臣妾回宮幾日，卻一向冇有來向皇後孃娘存候，心中甚是過意不過，趁著本日無事，便過來了，還望娘娘莫要嫌臣妾晚來。”

“熹貴妃真是喜好談笑。”那拉氏撫著趴在膝上的寶兒，底子不信賴她所說的話。在她的認知裡，冇有一個女人會回絕這個獨一無二的後位，冇有人會回絕母範天下的皇後身份。

“不過偶然候，本宮倒喜好平靜一些，不想有那麼多人在麵前晃來晃去，晃得本宮眼睛也花了。”對於那拉氏一語雙關的話，淩若微微一笑道：“宮裡頭那麼多人，娘娘想要平靜，怕是有些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