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二十四章 慾望[第1頁/共2頁]
胤禛攬著她的肩頭,讓她得以坐起來,當手碰到那光滑如脂的肌膚時,胤禛幾近要節製不住本身的慾望,好不輕易壓住蠢蠢欲動的慾望後,方纔澀聲道:“冇有這回事,你彆多想。”
走到床邊,隻見一滴清淚自舒穆祿氏眼角滑落,他撫去之餘道:“好端端的為甚麼哭,不喜好看到朕嗎?”
藉著身子的遮擋,舒穆祿氏將藏在指甲中的藥下在茶中,自從第一次下藥以後,每次侍寢之前她都會用各種百般的來由勸胤禛喝杯茶,不過她很聰明,隻如果胤禛不想的,她毫不強勸,藥固然是持續的用結果更好,但若引得胤禛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皇上放心吧,臣妾今後必然看緊底下人,不讓他們做出任何不該的事來。”舒穆祿氏一邊說著一邊走到胤禛身後,替他悄悄捏著有些緊繃的肩膀,過了一會兒,她伏下身子,將頭擱在胤禛肩上,吐氣如蘭,“皇上,在水意軒的那段日子,臣妾非論是醒著還是睡著,腦筋裡都想著皇上,臣妾真的想皇上想的好苦。”
四喜冇想到他會這麼想本身,痛心腸道:“培盛,我在你內心就是言而無信的小人嗎?”
“你……唉,你讓我說甚麼好。”扔下這麼一句話,四喜回身拜彆,至於畫卷原封不動的放在桌子上。
舒穆祿氏點頭道:“不是,臣妾是冇想到竟然還能再見到皇上,原覺得這一輩子都冇法得見了,特彆是昨夜裡皇上又將臣妾送歸去,臣妾覺得皇上還在因七阿哥一事憤恨。”
這一夜,必定無眠……
他前麵那句話讓蘇培盛有些許動容,但很快便忽視疇昔了,“你不必在你這裡說好聽的,我若真要你去請辭,隻怕你又會想體例推委了。”
想到這裡,他將畫慎重捲起來放入櫃中,在那邊幾張卷軸正悄悄的躺著……
在慾望腐蝕明智之前,胤禛模糊想起有那麼一小我也說過近似的話,是誰?他想不起來,也不肯去想,他現在獨一想的,就是從速在麵前這個女子身上開釋壓抑了好久的慾望。
當天夜裡,胤禛再一次翻了舒穆祿氏的牌子,而這一次,他冇有再分開,在重重夜色中,他來到內殿,看到了裹著錦被悄悄躺在床上的舒穆祿氏,乍見的那一眼,似有一種東西在胸口炸開,令他眼裡內心再容不下其他東西。
“真的嗎?”胤禛的答覆早在舒穆祿氏料想當中,卻用心做出驚奇打動的模樣,隨後更喜極而泣隧道:“臣妾真的好想一輩子都待在皇上身邊,就不知臣妾是否有如許的福分。”
歇了一會兒,蘇培盛漸漸展開畫,目光因為畫卷垂垂變得熾熱起來,唐寅的真跡啊,這如果拿出去賣,得值多少銀子啊。
待四喜走遠後,蘇培盛長舒一口氣,有些有力地跌坐在椅中,剛纔他真怕四喜會拿了卷軸去皇上麵前告狀,幸虧冇有。
在將茶遞給胤禛後,舒穆祿氏低眉道:“禁足在水意軒的這段時候,臣妾一向在想七阿哥,雖說他是被雨姍害死的,可臣妾始終有著難以推辭的任務,若當初臣妾細心一點,又或者儘早發明雨姍的不對,那事情就不會變成如許了。皇上就算罰臣妾一輩子禁足在水意軒中,臣妾也毫不會有半句牢騷。”
他喜好書畫不假,但他更喜好書畫背後的代價,身為寺人,娶妻生子是想都不必再想的,至於宦途,四喜在他頭上橫著,冇多大希冀,那麼獨一能夠撐控的就是財帛。銀子,幾十兩就已經沉甸甸一包了,就算換成金子,一樣分量不輕,但這些書畫就不一樣了,輕飄飄一張紙,拿出去賣,隨隨便便便能夠賣得令媛乃至萬金之數。到時候,他固然仍在宮裡做主子,但隻要一出宮進了自家的宅子,便可享儘繁華繁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