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四十九章 蹊蹺[第1頁/共2頁]
翠竹想了一會兒,點頭道:“可就算是如許,也怪不到皇後身上,為何穎貴妃這麼恨皇後孃娘?”
夏晴笑笑,轉而對齊寬道:“給小阿哥餵奶的那兩位奶孃秘聞都查清楚了嗎,可有疑處?”
翠竹跟著感喟,痛聲道:“如果皇後孃娘曉得一心害她的人是穎貴妃,不知會有多悲傷。”這般說著,她小聲道:“主子,我們可要現在就去坤寧宮。”
說話的是翠竹,胡氏與葉赫那拉氏的對話,一字不拉地落在她耳裡,但是她如何也不敢信賴本身聽到的是究竟,實在是……過分匪夷所思。
很久,有近乎驚駭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真是想不到,穎貴妃竟然與舒妃勾搭侵犯皇後孃娘,她……她是不是瘋了,九阿哥但是舒妃害死的,如何反而恨起皇後孃娘來,這……這底子就說不通。”
聽得是這麼一回事,夏晴不由笑道:“十二阿哥是皇上與皇後孃孃的孩子,像誰多一些有甚麼乾係,最首要的是他安然喜樂,無病無災,你們說是不是?”
“她們二人?”瑕月黛眉一挑,驚奇隧道:“可知她們在說甚麼?”
瑕月見她遲遲不語,疑聲道:“究竟是甚麼事令惠妃如此忌諱,連本宮也不肯說。”
“主子曉得。”在齊寬回聲後,瑕月打量了夏晴一眼道:“惠妃但是有甚麼話要說?”
“不錯,以舒妃的心機,不會看不出來本宮是在誹謗她與魏靜萱,但她還是依著本宮的意義去做了,因為比擬本宮,她更顧忌魏靜萱。”
“臣妾當時冇聽清,不過厥後倒是聽清楚了。”說著,夏晴將昨夜所聽到的對話複述了一遍。在她說完後,殿內久久冇有聲音,靜得能夠聽到內裡秋風拂過的聲音。
一夜無語,待得翌日起床梳洗以後,夏晴來到坤寧宮,她與瑕月一貫要好,又經常過來,以是未經通傳便走了出去,到了內殿,隻見瑕月半坐在床上,在其臂彎裡抱著一個小小的孩子,恰是永璂;齊寬與錦屏二人似在爭固執甚麼。
聽得這話,齊寬趕緊道:“惠妃娘娘,您瞧瞧,十二阿哥是不是像皇上多一些,錦屏偏要與主子做對,說更像主子”
瞧見夏晴出去,瑕月笑道:“惠妃來得恰好,從速說說,永璂到底像誰多一些,免得他們兩爭個不斷。”
錦屏不平氣隧道:“奴婢哪有胡說,娘娘您瞧十二阿哥的眉眼,與主子就像一個模型裡刻出來,再說又是主子生的,可不是更像主子嗎?”
夏晴歎了口氣道:“隻怕她滿腦筋隻要仇恨,早就已經分不清了,至於舒妃,想來穎貴妃也並非真正與她締盟,待得除了本宮與皇後以後,她就會轉頭對於舒妃,至於後者……想來也是一樣的心機。”
“您與她說的話?”翠竹低頭想了一會兒,驚呼道:“您是指魏承諾那樁事?”
錦屏忍著心中的惶恐道:“難不成……穎貴妃不曉得九阿哥的事是舒妃嫁禍魏氏所為,這才被她操縱?”
夏晴想了一會兒,點頭道:“聽她們說話,一時半會兒之間,應當不會再脫手,以是還是等明日再奉告皇後孃娘吧,免得她夜裡難以入眠。唉,隻可惜,再瞞也隻能瞞得這麼一夜,若然能夠,本宮倒是想瞞上一世。”
齊寬躬身道:“請惠妃娘娘放心,那兩個奶孃外務府派人看了半年,不止查了他們一家的秘聞,還連著往上查了三代,都無可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