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第4頁/共5頁]
“自朕登基,時有地動天災,減免稅糧,發糧賑災,能解一時之苦,卻不能保萬世。能得貧地歉收之糧,方可解萬民之艱。民如朕親子,民不充饑,朕何言聖德。言語此,望諸卿與朕同心。”
“吔……”孟清和頓了一下,硬著頭皮,說了是。
“陛下聖明!”
能一步步走到明天,除了冒死,真該感激好運逆天,讓他趕上定國公。不然,早在各路猛人麵前被-虐-得渣都不剩。不提旁人,當年的宋忠,就能一指頭按死他。
話說到這個份上,有再多疑慮都不能出口,不然就是不顧天子仁德,不念天下百姓百姓。
勳貴都有禦賜莊田,恰好一起為大明做進獻。歸正大師都在陸地貿易中發了財,就算新作物歉收,不過是華侈一年糧食。不靠這些田產過日子,喪失了也不心疼。
朝廷船隊兩下西洋,武將勳貴,有一個算一個,都賺得盆充斥缽。這要感激天子聖恩,但世人也不會健忘幕後功臣,興寧伯。
沈瑄終究開口,說出的話卻讓孟清和愣了半晌。順國公爺所指,回身向後看,目光刹時定住。
兩位皇孫不能喝酒,酒盞裡都是糖水。
“若能將這兩種作物細心培養,於北疆之地遍及蒔植,數年以內,當可充邊民之糧。”
好吧,美洲大陸都找到了,一兩端羊駝,不希奇。
“此種作物生於地下,不知其葉花如何,倒是費了很多力量。”
永樂八年仲春,朔望視朝。
動靜傳出,漢王一派天然歡樂鼓勵,平王一派則顯得低沉,如胡廣、黃淮這般的中堅分子,也不由得產生擺盪。翰林院侍讀學士楊士奇還是沉穩如昔。人前如此,人後如何,便不得而知。
“興寧伯是指?”
劉傳授啞口無言。
“天子犒賞。”
以他和國公爺之間的乾係,應當,或許,用不著如此高尖端兵器吧?
自從交趾返來,朱能隔三差五告病,擺明不在掌兵。家中後輩卻開端崛起,在軍中垂垂有了名譽。朝中人提起成國公,無不平氣。這份蕭灑,就不是普通人能有。
百官朝拜後,天子明旨,朝廷自番邦尋來耐旱高產作物,春耕時,於順天府內皇莊蒔植,待考證歉收,擇選良種,可推行最多難旱沙之地。
定國公身上還穿戴朝服,較著是出宮後直接趕來。
要向皇孫解釋酒的發源和意味意義,實在是相稱困難的任務。至於糖水一說,更不成對外人提。
“慢著。”
“國公爺……”
永樂帝賞羊駝?
張輔回府後,一邊叮嚀家人查驗莊田,一邊派人給成國公朱能送信。既是功德,天然不能撇開成國公。
“是。”
“奴婢粉身碎骨,未能報得陛下隆恩!”
菜品如何不必提,關頭是皇恩,是臉麵。若非天子恩德,世人做夢也想不到能有明天。
鄰近新年,聖駕迴鑾,金陵城內分外熱烈。
皇後不準皇孫喝酒,皇孫親爹非要讓兒子嚐嚐酒味,還能硬攔?
揉眼,再揉眼,他看到了甚麼?!
幸虧朱瞻壑是個聽話的孩子,時候服膺皇祖母教誨,任憑親爹如何“引-誘”,就是不張嘴。
腦補委實有些誇大,正不竭朝奇特的方向進步。孟清和用力掐一把大腿,疼得倒吸一口冷氣,總算將思惟拉回普通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