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三百四十九章[第2頁/共4頁]
四爺見狀,心下稍有不忍,但是他也冇有在長春仙館久留,很快就分開了。
說完,她就摸著眼淚,抽抽搭搭地哭出聲來了。
一下下的杖責落在錦蘭的身上,打斷了她腦海裡的胡思亂想。
不得不說,錦蘭這腦洞是夠大了。
畢竟當初烏拉那拉氏以嫡福晉之尊入阿哥所服侍四爺的時候,便曾在宮女和陪嫁丫環誰為主、誰為次的題目上吃過虧,現在回想起那些日子,她還感覺痛苦萬分呢……
隻可惜錦蘭忠心以待的烏拉那拉氏瑞溪早就被先福晉烏拉那拉氏替代了。
說著,她就假模假式地抹了把眼淚,冷聲道:“你們雖是外務府出身的包衣宮女,我不能把你們如何樣,但是也不料味著你們便能夠奴大欺主了……”
那就是他另有其他的事情要忙,比如安排弘暉去虎帳曆練所帶的侍從保護等人選。
錦蘭顫聲勸道:“主子,您為弘暉阿哥的事兒如此衝動,實在是不太明智了。”
正因為如此,安排弘暉出京曆練所帶保護侍從這些事,他必須親力親為。
錦蘭從小陪著烏拉那拉氏瑞溪一塊長大,對烏拉那拉氏瑞溪的情分,豈是其他宮婢主子所能對比呢,她涓滴冇有被烏拉那拉氏的冷言冷語嚇退,失職儘責地勸說道:“主子,奴婢也是為您好,畢竟您在府裡的榮辱,還是要看王爺如何待您。”
烏拉那拉氏置若罔聞地冷聲說道:“真是能言善辯啊!”
“會不會惹費事?”動手的小宮女有些忐忑地扭頭問道。
中間那兩個按著錦蘭的宮女也不敢怠慢,忙撒開部下壓著的錦蘭,點頭應是。
固然等四爺開府以後,她將那些宮女都措置了,卻到底在她的內心留了根刺,身邊再也冇有讓包衣宮女的身影,連院裡做灑掃的粗使婢女都是簽下賣身契的奴婢,一向到她被病逝。
先福晉烏拉那拉氏的阿瑪費揚古是嫡出一脈曾經的領頭人,也是族中族老們看重的擔當者,但是他不敷長命,又冇有能夠秉承門庭的子嗣,早已經成為疇昔式,而現在這位烏拉那拉氏瑞溪的阿瑪就是頂替他成為烏拉那拉氏族新但願的交班人。
錦蘭從進府到現在,一向都是烏拉那拉氏跟前兒最得臉的大丫環,也理所當然地壓抑住了外務府分撥過來服侍烏拉那拉氏的數位宮婢,這些一心往上爬的包衣宮女怎能佩服,隻是礙於她的身份和她背後站著的烏拉那拉氏側福晉,不得不謙遜她幾分,但是現在烏拉那拉氏都開口叮嚀了,對她也就不需求客氣了。
她曾打理四爺府的中饋十餘年,從阿哥所就和外務府那些郎官們打交道,更是早就曉得這些包衣宮女是甚麼脾氣,如果她冇有用心坑害她的陪嫁丫環們,她又如何能夠任由錦蘭壓抑住外務府分撥過來的一眾宮婢,讓這些宮女心生不忿呢。
“那我們現在如何辦,出來給主子請罪去?”已經丟開手裡重杖的小宮女問道。
她已經想到之前她幾次惹得自家主子不快,好似都是和弘暉阿哥有所牽涉,不過她也冇有想到是烏拉那拉氏瑞溪被換了芯,而是腦洞大開地想到了彆的一種更加不堪的能夠性,畢竟自家格格和弘暉阿哥的年紀附近,又曾在孃家的時候就有所來往,便是有著輩分上的差彆,但是少男少女在一塊,誰又真的將輩分放在心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