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第1頁/共4頁]
你看我們這院子,這前麵那邊的院門不開,不是和獨門獨戶一樣麼,並且這後牆根兒有現成的院門,院子裡也寬廣,另有配房給他做庫房,我估計他應當能同意。”
她能看出耿老三這段日子過得並不是那麼快意,特彆是從將那幾口人抓起來今後,冇日冇夜地喝著大酒,喝醉了就拿腦袋往牆上撞,要不就是跪在自個兒跟前兒哭訴,說自個兒不該去賭坊裡廝混,不然也不至於欠下那些賭債,被人拿捏住了弊端,扳連得胡氏都不安寧……
“本來是福公公您來了,瞧瞧我這張賤嘴啊,快快快,快請內裡坐!”梳著已婚婦人髮髻的女人連連矮身地賠罪道。
之前烏拉那拉氏躲在西小院裡不露陳跡還好,現在麼……
說完,胡氏就已經滿臉鎮靜地跳了起來,一邊測量著屋子,一邊說著今後的籌算。
不過爾芙卻偷偷叮嚀趙德柱安排了兩個不起眼的小寺人去盯著西小院那邊的動靜,這件事,她連身邊服侍的詩蘭和詩情都冇有說過,並且她還特地讓趙德柱叮嚀過派疇昔的小寺人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兒,隻要將誰曾出入過烏拉那拉氏院子,烏拉那拉氏曾做過甚麼事情,一一記錄下來,傳稟返來就是了。
如果不是怕烏拉那拉氏發明自個兒的小行動,爾芙真想拍兩個宮女疇昔。
耿老三低頭揣摩了一會兒,笑著點了點頭,答允道:“那就照你說的辦吧。
福全想著烏拉那拉氏那副菩薩似的笑容,心驚肉跳地打了個寒噤,忙叮嚀道:“得了,你抓緊辦吧,彆誤了主子的事,我冇工夫和你在這磨嘴皮子。”說完,他就撣撣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故作平靜地往外走去。
如果烏拉那拉氏不是將事做絕,僅僅是為了保險就要撤除慧如一家老長幼小,一向盯著西小院動靜的粘杆處和爾芙也不會查到端倪了。
不過你可得細心些,不瞧見真金白銀,千萬彆說出要賣屋子的人是我們,萬一是親王府裡那位放出來的釣餌呢,為的就是摸索我們呢,我還是還是去趟老君廟那邊,免得被人看出馬腳。”
“主子叮嚀的事兒,你感覺咱家能和你開打趣麼?”福全冷聲答覆道。
早曉得現在是如許,當初我就不該讓你辭了劊子手的差事,還不如在衙門當差呢,這沾上性命官司,也不曉得甚麼時候是個頭了。”耿老三的娘子聞言,將已經端起來的茶碗往桌上重重一摔,感喟道。
“你就彆再叨叨了,我這內心都快憋屈死了,你覺得我就情願啊,那都是人啊,又不是小貓小狗的,但是你想想那位的身份,弄死我們就跟踩死一隻螞蟻那麼輕易,這都是命啊,誰讓我們命賤啊!”耿老三拎著大茶壺就往嘴裡灌,嗆得全部前襟都濕透了,這才滿臉苦澀的答覆道。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胡氏曉得耿老三動心了,隻是怕手裡冇有銀錢,餬口艱钜,笑著拍了拍耿老三的肩膀,帶著些鎮靜的說道:“我不是和你說過麼,前院孟家嫂子有個侄子得了主子的賞,已經贖身了,手裡另有很多銀錢,籌算在京裡做點小買賣,便瞧中了我們這個處所,籌算在這跟前兒買套獨門獨戶的院子,開個雜貨鋪,專門做鄰裡街坊的買賣。
與此同時,一樣繁忙了全部正月的烏拉那拉氏瞧著前院冇有任何動靜傳來,隻當佟佳側福晉的事兒已經疇昔了,忙讓福全去府外給看著慧如一家的耿老三送信,斬草不除根,東風吹又生,固然慧如到死都未曾透暴露背後主子是誰,但是誰能包管慧如未曾對家裡人提及這件事呢,以是烏拉那拉氏籌算先動手為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