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此情可待[第2頁/共3頁]

凝香不顧我的疑問笑道：“太後大喜了！”

劉炟笑道：“好著呢，中山王國書中還問母後安好呢。”

殿外細雪不斷。

綬兒，你當初讓我幫你照顧好馬道長，現在他也有孩子了。你是否放心了？

昏黃中我彷彿看到一身黑衣的劉莊抱著嬌小的劉綬緩緩而來。

一旁殷虹道：“那我們喜文也三十多了吧？”

“喜文也有喜了！都有三個多月了。”

“這孩子確切不易。”墨香點了點頭：“不過有太後庇佑，另有我們姐妹照顧，這個孩子必然會平安然安的等候車騎將軍班師的。”

“新朱紫有喜了？”

劉炟插好梅花，跪坐了下來，低頭深思了半晌，複又看著我的眼睛說：“母後！炟兒想封她們為朱紫。”

“瞧！”墨香一旁笑道：“太後多偏疼。喜文自稱了這麼多年奴婢。現在太後有了侄兒就分歧了。”

墨香趕緊上前扶住了我：“太後也附和奴婢的說法！”

細雪紛繁，最是能牽動情思。

兩位女人進殿便跪了下來：“竇思，竇念拜見太後！”

喜文笑道：“三十六了。”

“好吧！”劉炟固執的性子是改不了。

喜文住西側殿，現在圍滿了前來恭賀的宮人。

我和凝香正下棋，見宮人稟報：“太後，陛下帶著兩位女人求見！”

“罪人以後？”劉炟的話語軟中帶硬，遵循他的性子，我不承諾是不可的。隻是甚麼人能讓他如此大費周章？

這日傍晚，氣候有些陰沉，彷彿醞釀著更大的冰雪。

“隻是她們和梁氏姐妹一樣都是罪人以後，不曉得母後會不會恩準。”劉炟說著又用誠心的目光看著我：“炟兒是至心喜好她們的。”

二人暗青披風下是月白的裾裙，縱使披著厚厚的披風，芊芊腰肢仍然曼妙。因為跪著看不清麵貌，隻見高高挽起的烏黑髮髻。右邊一名髮髻上插著一枚金燦燦的胡蝶金釵。

“太後？”凝香又道：“內裡雪還下著，奴婢已經通傳各位朱紫美人夏季就不必過來存候了，讓她們放心養胎。”

劉炟披著玄色的披風，捧著一簇火紅的梅花進入殿中：“母後，您瞧，這梅花，開的多美！”

凝香的聲音不大，我卻聽的非常清楚。

“母後！”劉炟連拉帶抱將我推到殿中：“炟兒原覺得朱紫有孕，舅母也有孕，母後會歡暢的呢。方纔看母後的神情，把炟兒嚇壞了......”

“炟兒已經去看過兩位朱紫及申美人朱美人，孫美人了。想著下雪天冷，來看看母後。這不，看到你正凍著呢。如果父皇曉得炟兒冇照顧好母後，必然要怪炟兒了。父皇臨終交代炟兒替他照顧母後”劉炟聲音有些生澀：“一向以來，炟兒都是讓母後受累的。”

前次見劉魅還是東巡祭拜劉疆之時，那次她病的任誰看了也心生顧恤。我清楚記得那次劉魅對我說但願竇思，竇念像劉欣，劉靈一樣，嫁給淺顯人生兒育女，夫唱婦隨的。原覺得此生不會再有交集了，現在如何就入宮了？

“叫他們出去吧。”劉炟見我向來都不需求通傳的。為了這兩位女人他實在費了心機。

“炟兒故意了。中山王可好？”

“炟兒冇去！”劉炟笑著將梅花插到一瓷瓶中：“這梅花，是兩位女人在宮外采的。母後可喜好？”

“這還不算！”凝香又笑道：“另有一喜，您猜猜！”